猜到的。”
聪明人，不需要多说什么。
酆帝的性子，知道福珠珠离开她的视线，不整死她就怪了。
说不定还以为姜皖放弃她了，就奔着弄死她去的。
福大伴的伤势绝对没有看着的这样轻松，说不定回宫是因为宫外没有某一味药材，特意回来的。
见她本不在意料之内。
姜皖的想法是对的，这次回来福大伴没有避着人也是情况紧急，他的腿差点被酆帝废了，要不是李大刀捞了他一把，他这条腿也没了。
进宫是为着特制的金疮药来的。
为了看着正常，宽大的裤腿下还绑着两块木板。
半晌，姜皖道，“下去吧。”
福大伴如获新生，行礼后转身离开。
角落里，青烟缭绕。
姜皖瞟了眼香炉，打了个哈欠，她又困了。
……
第二日，晨曦微露。
姜皖带着绿珠出宫，直奔城门口的一处酒楼。
酒楼三楼，靠窗处，沐兮灵困得一直眨眼，“你可算来了。下次定时间，别定这么早！”
说完打了一个长长得哈欠。
脸长得实在空灵好看，这样不雅的动作也不觉粗鲁。
姜皖欣赏了一番，也靠窗坐下，“不是你一直约我吗？我以为你有什么急事，这个时间可能是最近唯一空闲的时候了。”
沐兮灵留下第二天，就委托杨铃铃给姜皖送了信，虽然姜皖没有立马看。
但没过多久，她留下来的消息就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礼部那边查收大使馆时看见她还在，那叫一个震惊，赶忙上报。
因东海为大酆繁荣昌盛贡献了许多钱财，酆帝让她搬进了一处皇家别苑。
她有皇室的身份，出手又大方，在酆京贵族圈很吃香。
只是一直念念不忘来骚扰姜皖。
沐兮灵给她倒茶，“你忙什么？带孩子吗？”
姜皖笑了笑，“嗯，还真是，带两个熊孩子。”
封殇一个，封长央一个。
沐兮灵坐直，八卦道，“嗯？福珠珠前面还有一个？”
“没，就一个。”
姜皖没时间在这小事上浪费口舌，直接道，“你约我来干嘛，长话短说，我随时要走。”
沐兮灵甜蜜地摸了摸还没有显怀的肚子，“我就想问问你的育儿经。福珠珠还挺可爱的，我也想生一个。”
姜皖面无表情，不，你不想。
“你要是问问我其他的，我可能还能解答，这个我真的无能为力。我最近都在忙着开导那俩父女。”
沐兮灵惊讶道，“怎么可能？不说福珠珠有多乖，就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情人。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说？”
姜皖翻了白眼，你被她骗了。
“太绝对了，他俩就不是，跟生死仇人一样。昨个刚把福珠珠送走。”
福珠珠的乖也多半是演的，或者是当时接触的人给她灌输的东西少，还有些小孩子的天性。
沐兮灵道，“为什么？”
姜皖摊手，“我要是知道，我也不会一头雾水了。”
姜皖说得煞有其事，沐兮灵吓得生女儿的心思淡了，她本来只想生要个乖乖的女儿来着。
安静的街道传来，一声马鸣。
姜皖起身，喝完手边的茶，“我要走了。”
“欸，师父！”沐兮灵喊道。
姜皖回头，“别，我担不起了。我自己也遇到了。”
遇到什么？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