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开口，轻柔的声音此刻却震耳欲聋： “不死不灭。” “……不死不灭。”秋晞喃喃的重复禹克说的话。 禹克的手在玻璃上摩擦着：“你知道不死不灭带来的是什么吗？” 秋晞怔然。 “是孤独，”禹克回答道，“……和无尽的痛苦。” 秋晞转头看向黎渊：“他……现在很痛苦吗。” 禹克：“他长期暴露在污染下，污染藏在他的身体里，他的身体正在逐步变化。” 禹克转过头看向秋晞，郑重的说道：“我们需要他这样强大的领袖，但不能面对这样强大的敌人。” 秋晞以为自己理解错了：“你是说如果他被污染了，你们会……” “我们会以正义为名，杀了他。”禹克回答道。 “这些污染物是？” 秋晞看了看在黎渊身上蠕动的污染物。 禹克走到设备面前点了一下：“这是迄今为止，我们能想到延缓他污染的治疗手段。” “这种污染物名为莱姆，在一般环境下，以其他污染为食物。” “我们用实验手段，让它吸取黎渊体内的污染，减缓他异化速度。” “但是，这种治疗方法治标不治本。” “异化细胞就像癌细胞一样，扩散在他的体内，现在莱姆的吸收速度已经远远达不到异化细胞扩散的速度了。” “我们需要一种新的方法，去救黎渊。” 禹克看向秋晞，仔细端详秋晞的反应，缓缓开口：“你可以救他。” 秋晞猛得一震，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我？” “我们发现你能吸收净化污染，”禹克回答道，“235号贫困星的污染源，是你净化的。” 秋晞想起了她净化的那条母亲河，皱了皱眉：“河里的人鱼是你们放进去的？” 禹克点了点头：“黎渊为了保护你，将实验室里的一号实验体放到那条河里了。” 秋晞转过头，看向沉睡的黎渊。 他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睡梦中还蹙紧眉头。 莱姆在他的身上蠕动，经过的地方都泛起阵阵红印，在黎渊雪白的肌肤显得分外碍眼。 秋晞眼尖的发现，莱姆与皮肤接触到地方都长满了细小的尖刺。 这是经过实验，为了更好进入人体做出的改进。 但同时，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莱姆在身上爬行，就犹如千千万万的注射剂插进身体深处，反复的抽出，再插进，抽出，再插进。 难怪他睡得这么不安稳。 “我可以救他。” 秋晞说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禹克认真的凝视秋晞：“说。” “我要参加一切关于污染的研究，有关污染物的一切有关资料我都有资格查阅掌握。” “……”禹克面无表情的看着秋晞。 秋晞似乎觉得并无任何不妥：“不然，我有权拒绝为你们提供治疗。” 禹克头疼的捏了捏鼻根： “这件事涉及到太多东西，我建议你不要牵扯进来，这是为你好。” 秋晞坚定的摇了摇头：“我的条件只有这个，答应我现在就能救黎渊。” 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