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栀无奈地笑了笑,“那是温皖的住处。”
她自嘲地叹了口气,人生不过十几载,顶着国公府嫡女的头衔,她活得太过憋屈。
“你去挑挑,看有什么要带走的。”顾危退出院子,里面的灰尘熏得他难以忍受。
谢南栀站在原地倒不被灰尘所扰,她想了想,摇头。
她没有什么珠宝首饰,仅有的几个小玩意是谢辞舟平日出去玩带给她的。
不过现在她和谢辞舟
也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谢南栀抬脚准备离开,温皖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她亲昵地缠上谢南栀的手臂,一脸喜出望外。
“阿栀妹妹,你居然回来啦!”
“离开顾危可太好了!跟着那个阉人,你不会幸福的!”
“以后啊,京城的好儿郎随便你挑,何必吊死在顾危那颗歪脖子树上?”
车轱辘话说了一大堆,温皖拥着谢南栀往外走去。
正面撞上咧着嘴笑得欢快的歪脖子树——顾危。
他露出阴森森的一排牙笑道:“好巧,又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