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镜黎点点头,疑惑的问道:“…话说…你为什么离开?”
朱清衍沉默片刻,说道:“因为母亲,你也知道,我的父亲是丞相,这个位置肩负的东西太多太多…我不能要求他既顾家又顾国。但那时候我还年轻,并没有想过那么多,于是意气用事,决定离家出走。”
望舒镜黎微微吃惊:“这样吗…但…这好像不是你离家的理由吧?”
“或许吧,但…我母亲的葬礼…他并没到场,甚至没有允许我到场…自那以后,我就没有把朱府当成家了。也就在一天之后,我离开了这个…我生活了许多年的地方。”
望舒镜黎沉默了,轻轻的抱住了朱清衍。
“过去了…伯父或许有无奈的地方。”望舒镜黎安慰道。
朱清衍:“是啊,自从来到鹤鸣庄这个位置以后,我也理解他了。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望舒镜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紧紧抱住他。
感受到她手中的束缚,朱清衍心中一暖:“这些年我也想通了,他有他的难处,我不怪他了。”
“既然不怪他,那你也一定想通了…我们回去吧。”望舒镜黎说道。
“好,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