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者围在周边看热闹。
裴范黑了脸,让人将好事的都驱散开。
那赌坊的头目,来了个衣着华贵的老爷, 便猜到来人是国府的老公爷。
“老公爷,贵府的二爷欠我们赌坊的银子,已经一个多月了,是想赖账不成!”
“放肆,哪里来的宵小,我堂堂国公府岂会欠你们的那点银子,你们可有凭证,若是没有,那本公爷少不了要告你们个敲诈勒索之罪!”
国公爷就算没有实权,但是久居上位者的气派却是有的。
赌坊的人一时间竟被唬住了。
须臾才反应过来,拿着手中有签字画押还印着红手印的账目扬了扬,“白纸黑字,堂堂国公府想要仗势欺人,恃强凌弱?!”
“是真是假,且呈上来!”
国公爷朝着身边的仆从使了使眼色,仆从走到赌坊头目的身边想要将账目拿过去。
“这可不行,还是请公爷和大爷移步,到草民这厢看吧!”
“你!”
裴淮良怒斥。
但是那赌坊的头却不为所动。
为了尽快解决这群人,裴范也不想与其纠缠这些个,于是裴范只好下了台阶,走到赌坊的头目身边,聊了眼皮,朝着那已经签字画押的账目上瞧去。
这不瞧不知道,一瞧国公爷裴范直接一口气没上来,便要倒栽出去!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