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棋:“这江南节度使曹义请您过府一叙,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裴淮之面色平淡,“去会会”
冬日的金陵比上京暖了许多,宴请仍旧开在节度使府,席面上还有许多官员在。
曹义见裴淮之前来便立马迎了上来,双方见了礼,坐到席面上。
“恭喜淮之啊!”
曹义先举起了酒杯接着说了一句,“让我们都敬淮之一杯”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对这裴淮之便是一顿夸赞。
裴怀之游刃有余,推杯换盏之间,便将功劳都放在了金陵各个官员的身上。
“多亏了各位鼎力协助!裴某在此谢过!”
裴淮之复又举杯回敬了一杯。
江南节度使曹义一面应酬这宴会,将席面再次推向了高潮,无人注意之时,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在曹义的耳边耳语了几遍了,曹义便不动声色的退出了下。
此时裴淮之被四下的官员围绕在中间,似是注意不到周围的情况,但是裴淮之在曹义退出席间的时候,便使了眼色吗,让书棋默默的跟了上去。
“裴大人,下官敬敬你一杯!”
裴淮之点点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倒让人改变了对这位年轻侍郎的认知,毕竟在处理公务的时候,这位年轻的侍郎大人,是个眼中不容沙子的人。
他们还是有些从触头的,共事一年,皆以为裴淮之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呢。
没想到,私下的裴怀之却如此谦卑有礼。
年纪轻轻便进了六部,成了大魏最年轻的侍郎,他有骄傲的资本,就算是目中无人,也有这个实力在的,他们也说不出什么。
四下的官员大了胆子纷纷上前去给裴淮之敬酒。
裴淮之一一应下了。
与此同时,书棋跟着江南节度使曹义一起出了宴席,秘密的隐藏在暗处。
书棋的隐匿之术虽然比不上武松松,却也是个中高手。
他隐约听见江南节度使曹义对自己的手下说,“现在你便去衙门一趟,拿到裴淮之的私印!”
书棋心下暗惊,私印何其重要,只要拿到私印,便能伪造上许多的东西。
他不敢耽搁,隐了呼吸,后边的话便没有再听, 不动声色的闪身回到了宴席中。
此时,裴淮之的身边已经没有在是敬酒的官员,而江南节度使曹义还没有回来。
书棋对着裴淮之耳语一番。
闻言,与书棋紧张的表情不同,裴淮之依旧是淡定自若。
“大人?“。
他没记错的话,裴淮之的私信就放在衙署的案桌上。
若是让江南节使曹义的得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裴淮之此时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长随。
书棋立刻恢复了正常,就在这时曹义重新回到了席上。
“裴侍郎,今日这酒可还入口!”
曹义假装寒暄道。
裴淮之笑了笑了, 回道:“甚好!”
“请”
“请!”
裴淮之慢条斯理地品着手中的酒杯。
一直到最后都酒宴席结束。
出了节度使府的大门,上了马车,裴淮之仍旧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清定样子。
书棋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裴淮之的私印并不在衙门里。
裴淮之喝了不少酒,因这今天还有事,便用内力将酒意全部逼出了体外。
于是本来还有些晕的意识,瞬间清明了起来。
只见书棋在马车外担心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