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誉表示不信,手中弹弓随时准备击发。
“奴家自幼便练习舞蹈,走路无声,开门之时,郎君应是没有听到。”
女子见此,噗嗤一笑:
“郎君莫非还没有相好之人?”
“我,我自是有的!”
程柏誉有点儿尴尬的红着脸,说话有些支支吾吾。
“是吗?”
女子一笑,再往前一步,直接坐到程柏誉身边,紧靠着他。
被这女子突然一接近,程柏誉下意识往旁边挪一点儿。
他一挪,女子又再靠近一点儿。
如此再三,程柏誉坐空,一屁股坐在地上。
女见此,忍不住抿嘴轻笑。
“郎君真是个有意思的,你这样的,奴家还是第一次遇到。”
程柏誉面有羞赫,赌气似的不起来。
女子见此,面上露出浅笑,伸手去扶他起来。
“郎君莫要生气,奴家这就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便见其将胸口衣领扯开一些,露出一些若隐若现的景象。
程柏誉作为正人君子,自然不会去看,只是眼角余光不小心瞄到而已。
瞄一眼,罪过,罪过。
再瞄一眼,罪过,罪过
见程柏誉贼兮兮的眼神,女子扶他起来,直接将之按倒在床榻上,就要亲下去。
关键时刻,程柏誉下意识将手中紧握的
弹弓伸出去。
然后,弹弓直接捅到女子嘴里
原本满是笑意的女子一呆,看向程柏誉。
女子见此,先是惊愕,再是沉思,随后忽然哭泣起来。
一开始还只是啜泣,没一会儿,就蹲在地上,双手抱膝,泣不成声。
程柏誉一开始还能狠着心不去管她,但没一会儿,还是感觉过意不去。
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
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女子身边,看向她道:
“姑娘,你怎么了?”
女子不回答他,只是哭泣。
程柏誉从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干脆直接盘坐在女子对面,默默看着她哭泣。
女子哭了好一阵之后,终于止住哭声,看向程柏誉。
此时看去,其双眼已然哭的红肿,看去像是受到莫大委屈似的。
程柏誉见此,愧疚之感甚重。
“姑娘”
女子忽然擦一擦眼泪,站起身来,十分伤感且心碎的说道:
女子见此,也是一脸意外,面上再无先前的柔弱与魅意,只是叹息一声:
“阁下的确不是一般人,小女子此番失算,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说完,便见其身形变淡,消失在房间中。
程柏誉见此,也是松一口气。
只是闻着房间中的那种清香气味,心中总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后悔之感
次日一早,夜明敲开程柏誉房门,笑问道:
“老程,昨夜睡得可还满意?”
“善缘兄,你说
的享福,就是指那女子?”
“不然呢?”
“那女子可是害人的妖怪。”
“那精怪名为咬拆曲石神,喜好梦中与人交欢,吸取精气。
只是每次吸取都不多,只要自身能克制欲望,偶尔享享福还是没问题的。”
“啊?也就是说就算是上她的当,其实也没什么事?”
“不错,只要不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