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闻言站起,沉吟一下之后说道:
“属下认为,这个叛徒,可能是我的副手,张德才。”
张德才闻言,“噌”一下站了起来:
“我?严司正,你凭什么认定,我是叛徒?”
“顽真树生长的那片地区,在你管理的巡逻辖区内,要说最容易做手脚的,自然就是你。”
对于严奎之言,众人都是不由看向张德才。
张德才闻言,原本想要反驳,但却一下说不出个理由来。
因为那片地区,的确是在自己负责的区域内
有些无理由辩驳的张德才满脸急切的看向夜明:
“大人,此事出现在属下负责的区域内,的确是属下失职。
可属下负责的地区,远不止这么一处,还有许多人口稠密的城镇需要管。
不可能没事盯着一片没什么人的荒地。
属下绝不是叛徒,属下是冤枉的!”
房镇言也是帮他说好话道:
“大人,张副司正纵有过错,也该正常处理,不能贸然断定他是叛徒。”
其他人也纷纷为张德才求情,或是提出质疑。
反而是严奎一口咬定张德才就是叛徒,后续又指出好几个疑点。
这下,就连帮张德才说好话的几人都是有些哑火。
没想到张德才身上问题这么多,说不定,真
这时,夜明笑着拍起手来:
“严奎,本官原本还觉得你是个敢作敢当的,给你机会自己认罪。
你不认罪也就罢了,居然还攀咬他人,还不知罪!”
他这忽然一声,让众人都是意外,一齐看向严奎。
正自觉百口莫辩的张德才也是满脸惊诧的看向严奎。
“大人,属下”
本想辩驳的严奎在与夜明有些戏谑的眼神对视之后,无奈叹息一声,
“大人,您是如何知道的?”
这话一出,无异于承认自己就是叛徒的事,众人闻言,都是大惊。
赵宁更是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为何?”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和自己搭班上百年的搭档,居然会是叛徒。
严奎并不回应其他人的惊诧,只是看向夜明,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暴露。
夜明闻言,笑道:
“原因很简单,因为本官会‘天耳通’,先前说出内部叛徒一事之后,唯有你的内心情绪波动最为剧烈。
除了你,还能有谁?”
“这样么”
严奎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不再多言。
夜明又道:“其实,还不止这个原因,本官还在你对事情的安排上发现端倪。
顽真树所在荒原虽然是张德才负责,但你身为他的直属上官,总会不时以各种正当理由,直接安排指挥,或是调走其手下阴差另做他用。
而这,才是导致顽真树之事,一直没有事发的原因。”
听到夜明这个回答,严奎长叹一声:
“没想到这么细致合理的安排,也瞒不过大人您的眼睛”
听到夜明所言的姚建东却是忽然想通了什么似的,不由看向绿衣。
突然被他这么注视,绿衣顿时有些心虚,下意识往夜明跟前靠一点。
姚建东见此,面皮一抽:
“大人,属下昨晚是不是也面临着类似之事,出现重大失误?”
“不怪你,都是本官的主意。”
虽然夜明这么说,但姚建东还是沉默下去,肉眼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