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如斯。”
心中团团迷雾,忽然有了拨开的感觉。从前便觉得魏其修对叶凌凌是因为爱屋及乌,如今从他口中得以确认
我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更来不及体会阵阵难言的悸动,代表着什么,只是抬头看着他,“你在向我,解释?”
“不然,你觉得是什么?”魏其修不答反问。
“哦。”我低头浅笑,心口似乎有什么在缓缓裂开。
“你为何不问我,常出现在我梦中的人,是谁?”
他的声音蛊惑性太强,我脑子像是短路一般,呆呆问:“是谁?”
“我只知道,她叫言午。”
言午,言午。
那一夜,我不知道我如何落荒而逃的,等到自己醒神过来时,我呆坐在自己房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脑中混混沌沌,我累极,瘫在了床上,不知不觉间,竟是睡了过去。
半夜里,总觉得身后有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我,带着淡淡的木香。等醒来后,身侧赫然躺着一人。
他支着胳膊,半枕着头,十分坦然地看着我。
我转头看他,一下子从半梦中惊醒——“你,你怎么在这?”
魏其修说的更是坦荡荡:“昨夜听你噩梦,便进来看看你,谁知你抱着不撒手了。”
我瞄了瞄两人的姿势一个字也不信。
他从背后抱着我,我仍然维持着昨夜睡前的姿势,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只是,这种感觉却觉得有些熟悉,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脱口问:“这种事,你做过几次?”
魏其修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倏然在我唇上落下一吻,很轻,很浅,如蜻蜓点水一般,唇角隐隐笑意,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你指的是,哪件事?”
我只觉得耳尖滚烫,膝盖一顶,他灵活避过,而我就势挣脱了他的怀抱,翻身下床。
“登徒子!”
他施施然坐起,“你迟早是我的人,早睡,晚睡,有何分别?”
我根本不想搭理他,摔门而出。
清晨的阳光似碎金,铺满城墙,人潮如织。街边茶摊上,一群人围坐一起,七嘴八舌。
“听说了吗?温侍郎府上闹鬼原来啊,这鬼婴竟然是慎王惹来的桃花债啊!”
“不是吧?”
“千真万确!昨日温家小姐去求了高人才知的啊!竟然是慎王爷从前在外养的一个外室,怀了身孕,却发生了意外,一尸两命,怨念深重啊这一听慎王爷就要娶妻了,居然”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