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接触一下,不好吗?”
“暝悠……”
没搭理闻时,沈安宁直接叫了暝悠,给她使了个眼色。
暝悠瞬间就明白了沈安宁的意思。
没有一丝犹豫,暝悠上前一步,一伸手就钳制住了闻时的胳膊,将闻时拉开了。
完全没想到在酉昌还有人敢对他动手,闻时脸色不禁微微泛青,他原本就不大的眼睛,阴沉着眯的更紧了紧。
“敢跟我动手,你不想混了?”
“哼。”
沈安宁轻哼了一声。
“给人下药,猥琐调戏,欺男霸女的事做的如此利落,想来也是个中老手了吧?常在河边走,总会有湿鞋的时候,与其惦记着我是否混得下去,你还不如想想,自己还混不混的下去。”
“小娘们,好大的口气。”
“不止口气大,力气也很大,暝悠,带他出去,给他开开眼。”
话音落下,沈安宁越过闻时,去了包厢。
那样子,气的闻时瞪眼。
暝悠本就看闻时不顺眼,长得五大三粗眯缝眼,还想跟沈安宁搭上,跟他们王爷抢人,简直找死。
得了命令,暝悠可不在惯着他,“瞅什么瞅?再瞅我戳瞎你的狗眼。”
“你们到底哪来的?不知道闻三爷是谁吗?这么不识抬举,你们想死吗?”
“呵,闻三爷?闻三狗还差不多。”
“你……”
“闭嘴吧你,走着。”
暝悠嫌弃的打断闻时的话,她随即用力,拖着闻时下楼。
明明在闻时面前,暝悠瘦弱又娇小,可此刻,她拖着两百来斤的肉墩子,真跟拖狗子似的,一点都不费力。
到了长相守门口,暝悠一脚踹闻时屁股上,将他踢了出去。
“滚。”
闻时跌在路上,一连滚了两圈。
虽说入了夜,可长相守生意红火,客人并不少。再加上这条街,是酉昌的主街,来来往往的人也就更多了。
闻时被踹,还跌了跤,这热闹煞时就吸引了一批人围观。
周围窃窃私语声不少。
毕竟,闻时在酉昌花名在外,这些年,就男男女女的那点事,他可没少折腾花样,也没少出事。只是每次出事,他或用银子,或用人脉,总能把事情平了,这行事做派,不少人都知道。
不少苦主,因为畏惧闻家的财力,畏惧闻时的手段,敢怒不敢言。
闻时被人收拾,还被收拾的这么惨……
还真是难得一见。
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兴致勃勃,幸灾乐祸,那模样,刺得闻时眼睛生疼。
这么多年,他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呢。
简直该死。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闻时气的身子发抖,他冷着脸咆哮,“小贱人,你给我等着,老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暝悠可不怕这种狠话,掐着腰,暝悠轻哼。
“有本事就使,谁怕谁是孙子。”
“哼,嘴硬。”
掸了掸锦袍上的灰尘,闻时嘲弄厉吼。
“你最好能一直这么嘴硬,别跪着哭着求老子,老子可不会心软。还有你家小姐,滚回去告诉她,放跑了曲行舟,坏了老子的事,又对老子动手,这事没完。你让她给老子等着,等她到了老子床上,老子给她求饶的机会,你让她准备好了,好好的给老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