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能将成本压的更低些,对他们来说也有好处,对百姓来说,也是有利的。
沈安宁盘算着这点事,思量的差不多了,她就拿着账册,打算出去找人商量这事。
只是,沈安宁才出一开门,就见到了站在门口的萧景宴。
他斜依偎在门外的墙上,也不知来多久了。
沈安宁眉头微微蹙了蹙。
看了萧景宴一眼,沈安宁抿着唇,没说什么。
瞧着沈安宁的模样,萧景宴勾唇笑笑,“王妃,这是连理都不打算理我了?视我如无物,将我当做空气,你这打翻了的醋坛子,劲头挺足啊?”
萧景宴调侃。
沈安宁闻言,白了他一眼,“我还有事,你自己进屋待着吧。”
说着,沈安宁就出了屋,越过萧景宴要走。
萧景宴见状,伸手拉住沈安宁的手腕,将她扯进了自己怀里,低头目光灼灼的瞧着沈安宁,萧景宴眼神沉沉。
“真生气了?祝愿的事,还有长宁别院的事,我都可以解释。”
“不用,我信你。”
“可……”
“进屋坐着吧,瞧你眼下乌青,应该是昨夜没睡过,今日也不曾补觉吧?先去坐着歇会儿,我去找人把济世坊的事都安排安排,处理好了就回来,咱们回府再说。”
沈安宁语气平静,可见她说的“信”,那是真的信,没有怀疑。
萧景宴高兴,可他却不承认。
唇,在沈安宁额上亲了亲,萧景宴低喃。
“王妃,你真的信我?理解我?可是,从前你见了我,都是恨不能扑在我怀里,跟我浓情蜜意,卿卿我我的,再看看眼下,你对我多冷淡啊,连说话语气都不带一丝起伏,我怕我在你心里,都要变成陌生人了。你这样,我心慌,我跟祝愿真没有关系,让她住进长宁别院,也是因为有所谋算,是想牵制镇南侯而已,真的。”
萧景宴越说,声音就越低,那委委屈屈的样,甚至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他也不着痕迹的跟沈安宁解释。
沈安宁信任他,那是沈安宁大气,可该有的解释,他不能少了沈安宁的,他可不想这点事含含糊糊的,成了他和沈安宁之间的疙瘩。
天知道,他和沈安宁走到这一步,有多不容易。
可不能为了一个劳什子的祝愿毁了。
不值得。
瞧着萧景宴的模样,沈安宁的唇角,上扬的弧度都更大了些。
“王爷,在乎在乎你战神的脸面好吗?解释就解释,还用上示弱撒娇的手段了,你不觉得这有损你战神的威严?”
“王妃都快被气跑了,我还要战神的威严做什么?”
“啧……”
“啧也是,再说了,示弱撒娇的手段怎么就不能用了?跟自家王妃示弱撒娇,这说正经点到谋略,说不正经点叫情趣,有什么丢人的?把你哄好了,才是要紧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德行。”
沈安宁嗔了萧景宴一声,她缓缓对上萧景宴的眸子。
也没卖关子,她朱唇轻启,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