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听着官差的回禀,闵肇钟眉头紧锁。
官差点头,“大人,一点没错,属下反复调查了两遍,都是一样的结果,这些人的背后主子,是五皇子,他们这次,也是听了五皇子的命令,刻意借用镇南侯的名义,散播安宁县主毒杀祝小姐的流言的,包括打砸济世坊,也是五皇子的意思,绝对错不了。”
“这就有点麻烦了。”
闵肇钟眉头紧锁,他眼神晦暗。
今儿一早,萧景亭就被送出京了,说是为国祈福去了。
可闵肇钟也听到了些风声,说是萧景亭犯了错,惹了皇上不快,这才会被送出京的,这就是皇上给萧景亭的警告。
萧景亭如今的状况,的确算不上好。
可是,萧景亭是皇后嫡出,是大邺唯一的嫡出皇子,身份到底不同。
闵肇钟也不能一点都不顾忌。
尤其是,皇上那头惩罚萧景亭,还知道找个为国祈福的名头呢,这要是他直愣愣的把萧景亭做的那些事,全都摊在了百姓面前,萧景亭的名声势必受损,不说彻底毁了,但也绝对落不到什么好。若是皇上念及父子之情,记起了萧景亭的好,那他必定要被皇上怪罪,他的前程,怕是也就到头了。
闵肇钟心里思量着这点事,有些犹豫,正好这时候,镇南侯也过来了。
镇南侯脸色难看。
“到底调查到了什么,还要遮遮掩掩的,在后堂说?无事不可对人言,堂上明镜高悬的匾额还在,闵大人这是要视而不见,故意整些有的没的,坑害人的?”
镇南侯心里不痛快,语气也不好,闵肇钟自然听得出来。
闻言,闵肇钟冲着镇南侯拱手赔礼。
“侯爷,不是下官要徇私,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下官也一时拿不定主意,才在后堂耽搁了片刻。”
“拿不定主意?事关重大?”
呢喃着这几个字,镇南侯紧盯着闵肇钟,脸色青黑。
他一步步走向闵肇钟。
虽说不是萧景宴的对手,可镇南侯到底是习武之人,又久经沙场,他身上的那股戾气,不是闵肇钟这种文官能应付的。
看着镇南侯,闵肇钟不安,他本能的后退了两步。
“侯爷……”
“说,在背后坑害本侯的到底是谁?是谁有这么硬的背景,让闵大人怕成这样?”
“这……”
“是闵大人自己说,还是本侯来帮帮你。”
帮帮你……
最后这三个字,镇南侯说的重重的,威胁的意味浓郁至极。他也顺势捏了捏拳头,显然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
闵肇钟闻言,抿了抿唇,他没敢耽搁,压低了声音快速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