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催收，反而会变本加厉起来。
他自己到还无所谓，可他奶奶呢？
她老人家都一把年纪了，本来就已经为了自己，为了这原主费心费力。
赵凡可不想她老人家到了安享晚年的年纪，却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仿佛是猜到了赵凡的心中所想一样，张昊深深嘬了口香烟，随后吐出了一团烟雾。
“如果我没记错，小朋友你应该正直高三，马上便要参加高考了吧？”
赵凡眉头微挑，没有答话。
而张昊，则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这样吧，小朋友，就算是你也应该能猜的出来你奶奶借钱的目的吧？”
这一次，赵凡愣住了。
老实说，原主的奶奶为什么借钱这事，实际上他还真没想过。
按理来说，以原主奶奶的退休金跟收入，过的日子虽然不可能算的上好，但也不应该特别差才对。
至于大学……
赵凡上一世在地球也是上过大学的好不好，虽然不是什么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但好说歹说也是个普通二本毕业出来的。
在他的印象里，公办本科一年学费，也就一万块钱不到，就算加上宿舍费之类杂七杂八的，撑死应该也不超过一万啊。
如果奶奶真的经济困难，完全可以让自己真的考上了大学的话，半工半读，自己挣生活费不就好了吗？
这借钱都借到高利贷上去了，老实说，赵凡还真没猜到原因。
看着赵凡懵逼的眼神，张昊嘴角微微一抽。
“我说你小子不会……不知道你家那位老人家为什么要借钱吧，我明明还以为你是个大孝子来着。”
“演武大学的学费你知道多少钱吗？”
难道说蓝星的大学和地球不一样？
赵凡哪怕是傻子，现在也能听出异样。
果不其然，就跟他想的一样，张昊后面的话，让赵凡凉了一半的心，彻底死了。
“哪怕是最差的公办演武大学，一年的学费，也超过十万。”
张昊抽了口华子，脸色有些古怪的看向了赵凡。
这小子……
看上去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这么基本的常识问题都不知道？
赵凡彻底傻眼了。
听之前张昊的口吻，他想过在这个世界读大学会很贵，但他是真没想到会这么贵啊！
十万？
你咋不去抢呢？
我他娘有个十万块钱，去做点啥小生意不好吗，过去读你的大学？
而且一给，还得给四年的，这加在一起，都得四十万了吧。
这一下，赵凡是终于知道自己的奶奶，为什么会不惜去借高利贷了。
这还真的是想用高利贷的钱，供自己读大学。
“三十万。”
张昊举起了三根手指。
“只要你肯帮我青龙会出席明天的比斗大会，拿到一个好名次，我不单单撤销你奶奶的一切债务，而且，还会另外给你三十万！”
“我干！”
赵凡义正言辞的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