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怎么会忍心让孤的爱妃,留下昏君的名声呢?”
金德曼俏脸又是一红,抿了抿嘴,似乎是想要起身用实际行动来感谢一番,被李承乾重新按了回去。
宫女们进来服侍洗漱。
李承乾神清气爽的从金德曼的寝宫走出,迎面便看到了满脸焦急的王德。
“怎么了?打起来了?”
他没问发生了什么,但基本上却也能够猜得出一二。
无非就是最近朝堂上的那点事,金山银山的利益之大,朝廷各部如今都已经对其开发和未来利益分配,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户部说他们部门要多分一些预算,每年各种税额的汇算,以及地方账目的审理人手严重短缺等等各种理由。
兵部反对,觉得自己才更应该得到最大份额的预算。
理由也很简单,接下来贞观六年,太子殿下准备在好几个地方驻兵
当李承乾摇摇晃晃,一副串门老大爷般的做派,出现在太极殿的时候,坐在那龙椅之上被李承乾按着监国的晋王李治,当场哭出来的心都有了。
此刻吵吵嚷嚷的大殿之中,这些个不要脸的臭丘八,老匹夫,哪一个是他李治能够得罪的?
“驻兵驻兵,就t知道驻兵!你知道你口口声声一句驻兵,我礼部为此要准备多少官员协同和跟随吗?你当那些会异国语言,还心向我大唐的异国官员是那么好找的?!”
“李孝恭你不要跟本官在这里吆五喝六,天天就t嚷嚷着驻军,你倒是他们的亲自去啊,整天留在长安不是王府里传靡靡之音,就是t的去教坊司吃花酒,今天但凡是程咬金和尉迟恭那两个老东西跟老夫叫这些,老夫都不说什么了!”
“你也配!?”
“我不管,今天说破天了!这银署司所获国库入账,我礼部都该分得至少三成!”
“三成!?唐俭,你t也不怕把自己撑死,还三成先吃老夫三拳!”
“咳咳!”
吵吵嚷嚷的太极殿中,随着李承乾一声咳嗽忽而自殿门口传来,所有人好似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举着拳头就要给唐俭老脸上来一顿亲密接触的李孝恭,举着拳头,涨红的脸上还带着僵硬的愤怒。
攥着洛阳府尹窦猜的脖颈,一副恨不得要掐死对方的太原府刺史王铭,不着痕迹的借着周边几人的遮掩,将手收回。
“怎么?一个个的不是很能吵吗?继续呀?”
李承乾冷着一张脸,如同后世教导主任巡视班级一般,引得所有人纷纷顿首站直,噤若寒蝉。
李承乾冷哼一声,从百官大臣中间朝着皇座的方向走去。
众人纷纷赶忙让路。
然而,临走到头前的李承乾,脚步却是忽而一顿,目光上下打量着恨不得把自己藏进人群之中的礼部尚书唐俭。
“唐尚书不是昨日还说得了风寒吗?孤的九弟还批了你的病假折子这病好得很快嘛,皇家医学院出了什么治疗风寒的新方子?”
“还是说这银子也能治风寒了?”
唐俭擦着脑门子的冷汗,弓着身子却是连辩解的话都不敢有。
李承乾的目光又落在了一旁李孝恭的身上。
又是一声冷哼。
惊得这个开国时候就有了战功的河间郡王,也是如同被教习熟络的学生般,身子一颤。
“不过唐尚书有句话倒是说得不错,如今有些人确实是有些懈怠的过分了!喝花酒河间郡王好雅兴啊~”
“不知道教坊司里喜欢哪个姑娘的曲儿,不如给孤推荐推荐?好让孤也有时间去领略一番河间郡王的雅致爱好?”
李孝恭赶忙拱手拜礼。
“臣有罪!请殿下责罚!”
看着对方冷汗涔涔的模样,李承乾冷哼一声,迈步走到皇座之前,李治早早的将位置让开,束手站在一旁。
看着这帮吵吵嚷嚷的大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