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从战场上带回来一匹白色的骏马,它长得结实极了,跑起来又快又稳。但是它是个暴脾气,军中好多人都试图征服它,最后都被它掀了下去,就像这样。”
叶子边说边朝前夸张地跑了两步,裴清光被颠得头晕目眩,连声告饶,叶子这才想起自己背上还有个“病号”,忙刹住了脚步,但嘴上还是兴奋地说个不停:“军营里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马,可我喜欢,我用了半年多的时间征服它,从那以后它就变成了我的专属战马。”
孟流景笑:“它长什么样,我再给你找个一样的。”
叶子笑笑,转移了话题:“我好像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呢。”
孟流景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连忙顺着叶子的话题接茬:“我叫云景,她叫云书。”
“果然是兄妹,”叶子低头看着脚下的路,“不过假装夫妻也合适,毕竟我们村子还有一对姓当的夫妻呢。”
这说的自然是当衡和当燃。
裴清光旁敲侧击:“好特别的姓氏,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到他们。”
“也许吧,”叶子闷头向前走,“这些日子海上不太平,村里的海祭也迟迟没完成,所以他家应该没出海,如果有机会,我可以带你去见见衡娘。”
听叶子的意思,村民们应该还没意识到海祭之所以没有完成是因为当衡和当燃的缘故。
裴清光和孟流景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收到了“安心”的讯息。
路尽头,村子的轮廓出现在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