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不错,肥而不腻,甜味也正好,你肯定会喜欢。”
屋外。
冯不渡偷偷抬头在窗边偷望,默默收回头。
“他这样多久了?”
花三七两眼一闭,只想躺进棺材里。
李廷鹤天天在伶舟樾耳边叨叨,伶舟樾想醒来的心估计都成灰了。
“你上次走后就这样,有次我在给伶舟姑娘换药,他还说他听到伶舟姑娘喊疼了,让我换药轻点,都快成癔症了。”
冯不渡:“……今天算是长见识了。”见过癫的,没见过这么癫的。
想到这次来的目的,他都有些不忍打扰。
“花神医!”李廷鹤突然大喊。
花三七已经习惯,快步跑进去。
“在呢在呢,又怎么了?”
“她手指动了。”
花三七顿时来了精神。
难道是伶舟樾太烦李廷鹤,想起来揍他了?
不得不承认,恨也是一种有力的信仰。
她赶过去一看,伶舟樾的手指果然在轻微抽动。
她掀开她眼皮查看,拿出金针在她的头顶扎了几针。
伶舟樾眼皮下快速转动的眼珠子逐渐平静,眼皮开始颤动。
花三七松了一口气,取下金针。
“总算是要醒了。”
李廷鹤的视线紧紧黏在伶舟樾的脸上,直到她睁开双眼,他心里高高吊起的巨石才放下。
可想到是他将她逼得撞墙自杀,她从不信他是二狗子,他又在她昏迷的时候说了那么多以前他们相处的事。
他一时竟是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醒过来的伶舟樾。
“伶舟姑娘,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
伶舟樾睁着眼眸瞪着眼前的花三七,神色疏离又警惕。
“我叫花花,你喊错名了。”
花三七淡淡点头,两息后才反应过来,满头冒出感叹号。
之前伶舟樾死活不承认自己是花花,现在怎么还主动承认了?
她回头望向李廷鹤,果然也在他眼中看到一丝震惊闪过。
只是伶舟樾现在的情况很奇怪,防备得像只竖起尖刺的刺猬,像是不认识他们一样。
莫非脑子给撞坏了?
她又接着问道:“你的脑袋之前受过伤,你现在感觉脑袋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伶舟樾摸了摸额头,按照花三七的示意,摸到伤口,有意按了按。
伤痛感已经很淡,皮肤摸着也还有些磕碜,应该是疤。
她摇头。
“你……还认识我吗?”花三七试探问道。
伶舟樾迟疑几息,再次缓缓摇头,目光越过她,落在她身后的李廷鹤身上。
花三七顺着她的视线朝后望去,指向身后的人。
“那他……你还记得吗?”
伶舟樾依旧摇头。
李廷鹤对上她茫然又警戒的神情,心中暗松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停抽痛。
她记起自己是花花了。
这是他一直所求的。
可同时她也忘记更多。
不过很快李廷鹤便镇定下来。
现在这种情况,对他或许是最好的。
之前她气他那些事,他就懒得追究,到此为止。
花三七给伶舟樾检查一遍身体,目光落在她额头的疤痕上时,不免露出担忧神色。
冯不渡几人趴在窗边,他突然朝伶舟樾喊了一声。
“师姐,你还记得我不?”
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