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以致于我们处处受限时时被动。若是明着停了他们的职查,怕他争个鱼死网破,掩盖过去不说,就怕打草惊蛇。现在只能籍由王寡妇的案子,借影移形,才能不着痕迹的查个通透。” 姚局也表示认同。
“陈科,你可有怀疑对象?”许时年半真半假的问。
“每个人都有可疑,每个人都又好象不可能。”陈肖平叹出一口气。
答了又好象没答,讲了却完全白讲。
“言归正传。王寡妇被人杀害,又兼着她生前识人多,关系乱,也不知她的死是单独的案子,还是跟张小六的死脱不了关系?” 姚局叹息, “我们这不过是个小镇子,接连的死人,怕是人心不稳。”
“镇子虽小,但交通便利。就怕被潜伏下来的当了隐匿的落脚处,这就不是凶杀案这么简单了。”高局严肃的说, “所以火车站,要作为重中之重,可得盯紧了。”
“时年!” 散会出门,陈肖平却拉了拉许时年的袖子,示意他到自已的办公室。
“时年,这样的安排,之前没有知会你,也是有我的难处,希望你理解。”陈肖平的说辞让人心生疑惑。
“陈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许时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丁宁宇有个老师,叫杨落山,你可知道?”
“是,对,知道。”许时年冷静下来,似乎猜到了一些。
“这个杨落山,表面上曾在几所大学讲过课。但这之前他却是个官员,弃政从文的原因,众说纷纭。” 陈肖平倒了茶, “他后面的妻子,是本地赵家的二小姐。虽说二小姐难产一死,两家闹得极为难看,甚至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但他们的女儿,一直是在赵家长大,去年才因为被抛下转而投靠他。”
“你是怀疑宁宇?”许时年心气一冲,脱口而出。
“不,我们怀疑杨落山在此地住下来,目的不简单。宁宇不过是与他走得近,需要避嫌。”陈肖平宽慰许时年,却又叹息道, “高局派人盯了杨落山几天了,倒也没有什么异样。”
许时年口气软和下来,只说,“我知道了。”
许时年灰心丧气的下楼梯,脑海里却飞速的转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胭脂不见了,张小六的案子都没有进展,王寡妇又被人杀害了。丁宁宇的学识一直是整个部门的智慧支持,可现在,他却要调走了,越发觉得前路茫然。
回到办公室,林珑和丽华又去银行找那大师傅了解情况去了。 丁宁宇正在收拾桌上的书本,应是被通知去向了。
“宁宇,这是暂时的。你别在意。”许时年只得劝导一番。
丁宁宇含糊的应了,头也不抬的只顾着把桌子上那些文件理了交给慕白。又开了抽屉,翻看是否还有遗漏。
钢笔!那支钢笔静静的压在本子上,熠熠发光。
丁宁宇轻轻的把它拿起来握在手心,随即不动声色的别在衬衫的口袋上。
“呀,不管怎么样,只是换了科室。改日去新记,我们也一定叫你,不让许老大得了便宜才是。” 钱慕白虽然心里失落,嘴上却装着只顾说笑。
“靠你们了。” 丁宁宇拍了拍钱慕白的肩膀,本想再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
五月的黄昏,晒了一天的石板路竟也带些未消的暑气,没走几步,就沁出汗来。
茶馆也没落多少清静,茶客们有些已经散了,各自回家吃饭;但那些吃了早晚饭的,又都来歇凉拉家常。
“我找罗老师。” 杨落山一进门,就老实不客气的对伙计说。
经理听了,急忙赶过来,把杨落山引到河廊边的雅间。
这间雅室,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