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许时年颇为警觉。
“若是坐在你的位子上一天,有几条船进出镇子,想来都一清二楚。”
“所以?”许时年越发糊涂。
“许警官,若有需要我的时候,尽管说一声。”罗湘却话锋急转,手下也没闲着,给许时年又添了一杯, “就当为了一二,为了张小六。”
“罗老师,张小六,哪怕王寡妇,你怎么看?”许时年这才恍惚间记起,这罗老师,大致就是传说中的湘爷。
“张小六是赵家的旧仆,想来你也一定查到了。” 罗湘直接了当的说。
“是,可这有什么关系?”
“杨落山,是赵家曾经的姑爷!” 罗湘说, “今天才来过,倒是替他女儿来回了我的约。”
“他女儿?杨芳萍?”许时年听了这名字,就头疼。
“明明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却满腹的心事无处说。不知是何道理?”
“你说的是杨芳萍?”许时年不敢相信,那个天天把丁大哥挂在嘴边嘀哆叽咕的天真的杨芳萍,怎么就满腹心事无处说的深沉了?
“我和芳萍是无意间认识的,有次我无聊,在河边画画,她过来,看了很久。” 两人有相见恨晚的知遇感,就此熟识,无事时常一起喝茶说话。
“她好象并不似你说的那样。”许时年小声的反驳。
“原来我也觉得,她不过是个天真的大小姐,养尊处优,不谙世事。可最近,她却忧心忡忡,本以为是感情上的失落,可隐约听着,不过只是其一,却不知另有所忧究竟为何?”
“关于杨落山,你知道多少?”
“我并不知道些什么,毕竟这只是茶馆,不带包打听。”罗湘摇头,却又说, “只是他今日里也问我,为何芳萍似有心事的样子?也不知是为了撇清自个儿还是另有所为?” 罗湘却觉得他是试探自已到底听杨芳萍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