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拉着他朝这方向引,可理智却又否定了这不切实际的猜想。
“照流庄的店主叫朱阿成,按出身年月算,不过四十来岁。这登记得语焉不详的。”林珑和孙丽华失望的进来,逼人不差多个死胡同。
丁宁宇跟在钱慕白的身后,迟疑的进了照流庄。此时十点光景,只见掌柜正与一男子坐在里间说话,布帘吊起,时不时张望店里是否有人进出。掌柜见了钱慕白,不由皱了眉,起身走出来问, “怎么,梅子还不够?”
这时背对坐着的男子也转过身来,那是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穿着制服,神色平和,没有慌张和闪躲。
“不是不是,我昨儿个掉了钥匙,想来问问,是否拾得?” 钱慕白讪笑问说。
“叔,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那年轻人把桌上的纸折了放进口袋,带上帽子,低下身子避过帘子,从里间走出来。
“这位是?”钱慕白拦在柜台前,装作不经意的问。
“昨天你不还问起过,省城的土特产从何而来,这位是我侄儿,在火车上工作。” 掌柜倒不含糊,一骨脑儿的介绍, “若是你哪天想起要买什么,也可叫他去买。”
那年轻人只是朝两人礼貌性的微笑,旋即作别,只是眼光略过丁宁宇的时候,倒是一愣。
“呶,看是不是你的?“掌柜的不知从哪里掏出钥匙来,递给钱慕白,又作势要把桌上写了几个字的纸,团起来, “就差贴失物招领了。”
“看不出来,掌柜这字写得挺好。” 钱慕白笑着抢来看,果然已写好了“失物招领”这几个字,不由递与丁宁宇。
掌柜讪笑着说哪里哪里,眼睛瞟了丁宁宇一眼。
写的是正楷,虽然笔划间略欠流畅,但与身边的几个白酒牌价上扭捏的字相比,完全两码事。不由说道, “老板最近在练字?倒是可以把那些标牌换一换。”
“哎呀,你不知道,现在开店容易守店难,在店里时常一个人无事可做,就扯些不要的纸头瞎写八写的。也是从小就仰慕那些字写得好的人。”掌柜的说完,却拿眼斜了一眼墙上的那幅字。
“慕白,这钥匙也寻着了,我们不打扰掌柜的做生意。 ”丁宁宇说着就拉了慕白出来,只听得掌柜的还在问, “那,今天,梅子是不要了?”
钱慕白见丁宁宇拧着眉不言语,也不看路的只顾着往前走,不由叫道, “宁宇,这边,那边去码头了!”
丁宁宇这才回过神来,折拐过来。
“怎么,你觉得那个侄儿可疑?”钱慕白轻声的问。
“也不是,说不上来。”两人正说着,却见前面弄堂口有个人,正向他们招手,不正是掌柜的侄儿!
“我认得你!” 进了死胡同,掌柜的侄儿却向着丁宁宇说。
“你认得我?”丁宁宇惊道。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朱小志。店主是我本家的远房叔叔。”
“那你怎么认得我?”丁宁宇问。
“我在店里见过你,我叔叔说过你是干什么的。 ”朱小志却说。
完全暴露了!!!钱慕白在一旁听了,直翻白眼,敢情小丑是自个儿,别人不过是憋着笑看戏吃瓜呀!
“我今天是想求你们帮个忙的。”朱小志轻声说。
“什么?”既然这样,丁宁宇也就开门见山的问。
“我那叔叔,最近遇到了事,他是不好意思开口,可我还是想多句嘴。”朱小志没头脑的说。
丁宁宇听了也是一头雾水,只听得朱小志继续说, “你们可知道,城外有座北山寺?”
“转过小青岗,就是北山,北山南坡,是有一座老寺院,但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