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群芳阁玩?”闻笙唇角微勾,缓缓道,“南小将军风流倜傥,又出手阔绰,去了群芳阁定然是很受欢迎的吧?”
南浔闻言,急忙摇了摇头,“没有。”
闻笙微微挣脱南浔的手,伸手掐住她的手腕,幽幽道,“是吗?”
“嗯嗯。”南浔忠心似地点了点头,“她们都不愿意和我玩,嘶清清,疼。”
“疼着。”闻笙掐着她的手腕继续往前走。
她可还记得两年前的一夜,这人给她送糖人时,袖口还带着旁的女人的香气。
南浔快步跟上,小心地看了眼自家夫人的神情,顿时明了道,“清清,你是吃醋了吗?”
闻笙脚步微顿,嗔了她一眼,“你很得意唔。”
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湿热的吻骤然落下。
闻笙瞳孔微睁,余光看到在梅林外低头行走的仆人,软拳挥落在南浔的背脊。
青天白日下,仆人流经中,她竟
好色的疯子!
两唇相触,舌尖轻易而入的那一刻,南浔确实很是得意。
她垂眼看向闻笙时,眼底全是笑意,边吻边哄道,“清清,闭眼”
闻笙睫毛轻颤,无力的粉拳又愤愤落下,才羞恼地闭上了双眼,环住南浔的腰。
南浔见了,眉眼弯弯,也闭上双眼,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席卷口腔的每个角落,鼻息相交间,五官似慢顿了一般,彼此的气息掩过梅林的香气,耳边也只余彼此的喘息。
南浔越吻越急,单手抚向闻笙的后脖颈处,用力按向自己,似要将人吃了一般。
直到闻笙被吻得微微窒息,侧脸躲过,捂着自己的心口急促地呼吸。
她的吻落在闻笙的侧脸一瞬,便又去寻那被她吻的红肿的唇。
闻笙看着南浔微红的眸子,双手抵在她的胸口,急道,“阿浔,一会还要和婆母他们一起吃午膳”
南浔身子一顿,低头看向那红润饱满的唇,吞咽一声,“再亲一下下,就一下下”
一吻一吻,又一吻。
好色的赌徒,在心软之人的纵容下,从不知收敛。
闻笙顶着红肿的唇,与南浔离开梅园时,直将人嗔瞪了好几眼。
南浔一脸的笑意地贴了上去,将人环在怀中,时不时还舔舔自己的唇回味。
但还知开口哄道,“我们吃完午膳,入宫拜见一下姑母,晚间咱就去相府,和岳母大人一起吃晚膳好不好?”
“你想在相府住吗?咱也可以宿在相府呀”
此时的皇宫内,红灯高挂,日光流转间,在琉璃瓦上投下斑驳的金色。
南轻冷脸坐在宴席之上,那与生自来的高贵之感,足以让望者生畏。
而反观其身旁的齐胤,却始终是一脸的笑靥。
宫人们察觉这怪异的氛围,谨小慎微地垂头穿梭在宴席之中,生怕自己有上一丝的差错,就成了主子们泄愤的对象。
齐胤坐在主宾席上,目光在南轻与袁洛间流转片刻,随后抬手抚上桌面的酒杯,向齐怀道,“老六啊,朕与你共饮一杯。”
齐怀闻言,不动声色地看齐胤一眼,端起面前的一杯酒来。
齐胤又惋惜道,“朕这两年的身子不大爽利,近来才好了些,以至于你虽回了盛京多月,到了除夕之日,咱兄弟二人才有空坐下来,相聚片刻。”
齐怀沉眸,不知齐胤所为何意。
他暗自揣度齐胤今日召他前来,是否要试探于南辰父子去他府中何事。
他盯着被自己举在眼前的酒杯,杯中酒水将大殿之奢华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