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能吃的这么瘦?”
金雄烈则不这么想。
“说不定是人人家里都有营养师呢,这才叫健康!”
崔战海笑了。
“对对对,百分之五十的人互相给对面做营养师。”
众人被这句话逗地哈哈大笑,不过,几秒钟以后就愣住了,好家伙,若都是假的,那岂不是……
想到这里,每个人心神俱震,转身准备开溜,郝人楞在了原地,其他人都可以溜,他咋办?
正在这时,领导带着人回来了。
“喂喂喂!你们干啥去?”
众人哪里肯听他多逼逼一句,拔腿就跑,然而……
咔嚓!
几个士兵荷枪实弹地站在他们面前,面露得逞地吼了句:“回去!”
众人:完了……
领导得意地喝了口水。
“哈!想跑?来到这里就为北扒拉特服务吧……对了……”他指了指郝人:“你怎么不跑?”
郝人义正辞严地说了句:“为北扒拉特服务!”
郝人的反应让领导非常满意,他转身对后面的一人说:“夏知府,这人不错,忠诚,还会多种语言,名叫郝人,”
夏知府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的出来不像是一个偷奸耍滑的人,这样,在这里教育教育,送到基层工作,至于其他人,忠诚度太低,连70都没有,pk的时候很容易不参战,最好先去边塞劳作一下,做知情……郝人,你先登记一下,我给你开个条子。”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郝人和夏石夏市长坐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路上,夏石开着摩托车叮嘱郝人:“北扒拉特现代化人才太少,这次把你送到学院稍微教育一下,然后从底下干起。”
郝人:“好!”
路上乱糟糟的,到处都是打架的人。
到了一个学院前,夏石指了指前面的牌子都被摘掉的大门:“里面就是了,拿好条子,找到值班人员,他们会带你去见校长。”
说罢,开上摩托车匆匆离去。
郝人向里面瞅了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走进大门,发现旁边一个值班室的椅子上正睡着一个老头儿。
“老人家……”
老头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到郝人以后明显吓到了。
“哎呦!这么高……”他擦了擦眼睛,仔细看了看郝人:“你是……”
郝人礼貌地将条子递给他:“这是我的条子,入院。”
老头儿看了看条子,站了起来。
“跟我来吧!”
路上,郝人询问他:“老人家,这里怎么一个学生都没有?”
老头儿:“学生打架去了。”
郝人:“那私塾先生呢?”
老头儿:“私塾先生就是挨打对象。”
郝人::“……那怎么登记?”
老头儿:“食堂里还剩下一个伙夫,听说是从发配来的,由他给你登记,你平时上课、吃饭啥的都跟着他。”
从大楼中间走过,最后到了一个食堂门口,一个老头儿正在门口旁边的空地上种菜。
“朱先生,这是新来的住校生。”
朱先生放下锄头看了看郝人。
“你是帮外来的吧?”
郝人点了点头:“您怎么知道?”
朱先生笑了:“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对了,我叫朱成,以后出门报我的名号。”
郝人: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