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见到宋九夫妻,只要与画像上一模一样,当场击杀。
但是这画像是勤焕提供,这位骑兵统领可是跟着大王子多年的心腹勇将,绝不能上了勤焕的上。
就在这对骑兵扣下商队带走了东家时,街坊百姓都议论开了。
夹在人群里扮成街坊看热闹的影卫们,终于松了口气,到底是将人给截住了,还是贤王妃思虑周全,在勤焕入了大王府就想出了应对之策。
影卫们这就赶回去回话。
而被扣下的商队没有了东家在,便在事先安排好的客栈住下等着。
商队东家被骑兵一路带回大王子府。
那骑兵统领将这情况告知了大王子,大王子亲自审问这位商队东家。
被抓来的这人是名中年男子,四十上下,姓陈,商队快要入上京城的时候,突然有一队人马过来找他相商,便是在城门处装作认识贤王即可。
而对方与他交易的条件是运送来的货物,不管他出什么价钱,都一口气买下了。
对方不仅财大气粗,同时陈东家也看出来了,来的人虽为汉人,却个个身手了得,而且都是当过兵的,他行走江湖这么些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陈东家答应了请求,这会儿被带到了大王子府,他心头生惧,但是只要死咬着画像上的人不是贤王,他大概是没有危险的,富贵险中求。
大王子将贤王和贤王妃的画像都拿了出来,指着陈东家认,陈东家到底是燕国人,不管怎样也不会出卖了燕国人,何况他是真的不认得什么贤王。
于是摇头,“画像上的人不对,贤王是方脸。”
大王子脸色不好看了,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勤焕的用意,看向这吓得快没胆了的商人,没想着他才入上京城就敢骗他,于是信了。
果然陈东家被放出府。
大王子坐在宝座上,底下的心腹部将统领开了口:“殿下,这是勤焕的阴谋,他这是要借殿下的手除了南城第一勇士,听说南城第一勇士已经投靠在乙室部大王府的门下,定是二王子与乙室部大王结下的仇怨。”
大王子听了部下的话,气得将画像甩在了地上,竟然敢骗他,是该给点颜色看看了,只是那些制造火药的汉人还没有寻出来,且给乙室部一些时间,这也是大王子为何准许兀里只夜里来见女儿的原由。
陈东家从北皇城匆匆赶回来,双腿还是软的。
“阿爹。”
兀里苏唤了一声,随即屏退了下人。
兀里只当以为女儿在大王子府任性撒娇,借着怀有身孕造次,那可由不得她,毕竟大王子府上先王妃的嫡子都已经大了,她肚里的孩子于大王子来说可有可无。
眼看着父亲要发火,兀里苏连忙开了口:“阿爹,女儿有一事得交给您来办。”
随后兀里苏将在门帘后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兀里只。
兀里只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汉人谋士这么快就背弃了旧主,还带着火器投奔大王子,将来若与此人在大王子手下共谋事,乙室部都得遭了祸害不可,绝不容许此人东山再起。
兀里只动了怒,起身就要走,他这是要去找大王子理论,能背弃旧主的人,将来也定能背弃新主,绝不能留此人在身边。
女儿兀里苏连忙拉住了他,“阿爹,莫急,我有个法子,阿爹听听可行?”
兀里只沉着脸看向女儿,暂且听她说说是什么法子。
“勤先生手中握有火器,无非是他将当年燕国和亲的那帮人控制在了手中,阿爹,若是将这些人控制在咱们手中,勤先生又还有什么用处呢?想必大王子用咱们比用勤先生放心多了。”
兀里只听到女儿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