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裳,身份牌被她放在折叠平整的宫衣上方!
瞬间呆眼。
李昼锦听着公孙栀的话陷入沉思,怔的一下,心中似有暖流涌上久久不平。
公孙栀和李昼锦就这样被带到了狱房台。由于涉及人员过多,公孙栀被分配关押到了“丐帮”的地盘,李昼锦在大肚男人堆里。
一条路上,数的清的狱房,数不清的罪犯。
公孙栀毫不介意,毕竟酒过三巡睡的甚香。可李昼锦从没来过这等污秽这地,盘坐着闭眼却不在睡。
醒来后公孙栀看着灰暗的狱房,还当自己又被阎王爷看中来到了地府。
看着衣衫褴褛的狱友们更加确信自己在地府了!
三个女人,一个挺着大肚子,一个手里抓着麻布,一个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
内心狂沸:“我不会真的死了吧!”
愈发眩晕脑中又浮现出昨晚的事情。
我靠!我对李昼锦做了什么!
……我调戏他了?他不会报复我吧!
对面的狱友们看着公孙栀诡谲怪诞的模样惊讶诧异,大肚妇女好心上前询问。
还没开口公孙栀见状以为他们是看上了她的金银财宝,便把那支金步摇摘了下来,主动“上交”。
拱手低头的模样让傲娇模样的狱友顿感厌恶。
“想做那个好心人也要看人家看不看得起你。”
话语里的尖酸刻薄传入两人耳中,公孙栀瞬间反应过来,对面是友,自己也不是在地府,那大概率是狱房了。
公孙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抱歉,误会了。”
“没事,她那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误会了,刚刚她还怕你受凉向狱卒讨要麻布呢。”
抓着麻布的女人抢声道:“谁说我要给她了,我是给我自个儿的。”
对面的人也只是对着公孙栀笑了笑,不言而喻。
聊了一阵后得知,手抓麻布的女人叫彩印,怀孕的叫竖姐,躺着那人是洁霖,因为太久没有闭眼睡着了。公孙栀担心她们因为她是公主就对她毕恭毕敬,少了真情就没说真名,告诉她们自己叫木栀。
不知道该聊什么后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公孙栀好奇问道:“你们看着也不像是犯人,怎么会被关进来?”
竖姐微笑着反问道:“那你呢?你是如何进来的那我们也是如此。”
公孙栀愕然很是惊讶:“你们卖身?”
彩印恼羞成怒:“你怎么这么蠢!竖姐的意思是我们都是被误判抓进来的。看你装扮可不像是船女,怕不是哪家贵女找乐子去的无忧馆。”
公孙栀这会儿可真是自惭形愧。
“你们怎么会被误判抓进来?大姐你这不是大着肚子吗?”
竖姐:“我们几人替无忧馆办事,就是处理船女们的尸首。”
彩印接着说:“没错,这种地方总有些客人是泯灭人性的,把女人玩死的大有人在,别看这里就我们三个人,也就我们三儿倒霉才被抓进来的。”
“出了人命家人不报案吗?”
两人默不作声,似是没想到公孙栀会这么问。
竖姐无奈说着:“说来也是可怜,到了无忧馆,那就算是无亲无友了,来这儿的女子,大多是罪臣之后,有一身才艺而无法生存的女人们。”
摇摇头说罢坐下身去。
彩印双眼凉凄凄的,闪烁着仇恨的亮光,咬牙狠声说:“如果不是无忧馆,我也不会沦落至此!”
彩印矛盾的话中藏着故事,书页自然翻动着。
“约估已经有五十五年了,那会儿朝代还不是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