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听着时不时传出的鹅叫,不确定的问阿满,“这些鹅还真记仇啊?它咋能分辨敌我?
我今天听村里人说,还以为他们是吓唬我们呢!”
阿满:
“记仇就记仇,它们这些扁ao畜牲还能记的过我,不服咱就干!”静姐握着拳头,一副跃跃欲试模样。
峥哥看了全程,回去时,悄悄拉了阿满走在最后,低头凑近耳边说:“看来仇怨不小!”
热气呼在耳蜗,热乎乎、麻酥酥,怪不是滋味儿。
小手推开男人,“靠这么近干啥,怪热的!”
天上的星子升起又落下,火红的旭日代替星子从山后缓缓升起,山间的薄雾,在青黑色的天际盘旋,旭日一升起就像是被鬼撵一般,散的飞快。
阿满抱着一个菜盒子吃的喷香,耳边是隔壁练武场上砰砰砰的打在木头人身上的声音,就连早起的阿安和阿文都被薅去隔壁练武了。
这俩平时没人管,今个多了好多伙伴一起练武,也来了久违的兴趣。
“贺家这些人要啥时候来吃早饭啊?”芳婶围着围裙出来,又递给阿满一个菜盒子,“这早饭都好了,再不吃要凉了的。”
贺家人几乎都是武痴,就连不满五岁的音姐儿,小小年纪也愿意早早起来举着小胳膊小腿儿对着木头人出拳踢打。
好不容易来了乡下一趟,山青水绿空气好,贺家从老到小起了个大早,现在练武场热身,热好身大人们就开始打拳。
贺鹏翼又嫌弃练武场小,人多练起来不尽兴,干脆领着大些的儿子和侄子们,并卫家小子,早早出门围着山脚练拳跑步,这会儿还没有回来。
“没事,啥时候回来啥时候吃呗!”阿满让芳婶别急,让她先和忠叔、茂叔把早饭吃了,又指指隔壁,“我去喊几个小娃来吃早饭,阿安和阿文一会儿还要去学堂呢。”
芳婶只能点头同意,贺家是客人,她能说啥,再说主家都没说啥,她这个帮工也没资格说啥。
隔壁有模有样锻炼的阿安、阿文还有音姐、峻哥都被阿满薅过来吃早饭,曲氏听声音从东跨院出来。
“贺家人都爱练武,我就是个例外,比起舞刀弄枪我还是更爱看账本子!”曲氏抬
手捋捋额角的发丝,笑着挽住阿满的胳膊,说自己是个懒人。
静姐儿主打一个不服就干,和大鹅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