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练武呗,我出去好给小伙伴们显摆显摆。”文树和丫丫一人扯阿昌一个胳膊打提溜,大眼睛蒲扇蒲扇,一副求教的模样。
阿昌眼睛一亮,阿安和阿文对视一眼,同时后退一步,看着文树的表情都是同情,这是个蠢得,不知道开始教练武的大哥就不是现在和善的大哥了。
“好呀,你们站好!”阿昌撸起袖子,来了兴趣,头都没转,顺手薅住准备逃跑的两个亲弟弟的脖领子,一手一个把人拎回来站好,笑眯眯警告说:“咋?不给我这个大哥面子?再说都是兄弟怎么能不给文树、文根面子?是吧?”
“哪里啊?大哥我俩不是打算给你找棍子吗?”阿安恭维话张嘴就来,阿文跟着点头如捣蒜,方正跑不了,还不如勾勾大哥的兄弟情呢。
阿满和江氏几个,一人一把瓜子,站在房檐下看热闹,看阿安和阿文的假笑,阿满嘿嘿笑出声儿。
文树和文根和丫丫没练过武,阿昌似模似样安排仨新人扎马步,转身呵呵笑着招呼两个亲弟弟说:“来,和大哥过几招,半年没见你们,不知道你俩的功夫有没有退步,让大哥看看。”
“要看,要看!”丫丫不知阿安和阿文两个哥哥的痛苦,高兴的在一边直拍手助威呐喊。
阿安和阿文苦着脸上前,俩人对视一眼,腿岔开手握拳做出攻击的姿势,一前一后把阿昌围在中间。
阿满吃了瓜子有些口渴,进屋灌几口茶,又拿一截子烤热的甘蔗出来,咔嚓咔嚓啃着,出来就看到三个弟弟已经对打起来。
阿安和阿文平时也就早上锻炼一会儿,主要是强身健体,能是正儿八经学武的阿昌的对手才怪,没过几招,阿昌一脚踢在阿安腿弯,一掌打在阿文胳膊,两个人顿时龇牙咧嘴地倒在地上。
江氏本来看个热闹,这会儿看到两个小外孙倒在地上,她可心疼坏了,心疼地抽气说:“你俩能是你们大哥的对手?还想前后攻击,看把你俩能的!摔疼了吧?”
数道着又招呼看热闹的阿满拉人起来,又说阿昌,“你也是,你个当大哥的,不知道你这俩弟弟半斤八两啊,还真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