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成了拖累。
只是今日也出现了漏网之鱼。程良这么长时间也相向他们进献了不少银子,很是为了他们的事情出了很大的力,但是陈贵妃想起之前的银子,一时颇觉烫手,又吐不出来了,银子都已经花出去了。
而且,即使现在能把银子都还回去,也撇不干净关系了。
“当初妹妹家娶了程良的侄女,如今可怎么是好!”陈贵妃恨恨道。
她的儿子大皇子姬宸昀也坐在旁边,他是被母妃叫来商量程良的事情的,姬宸昀一脸的凝重道:“也不知程良贪了多少银子?”
看皇上震怒的情况,事情应该是不小。私开盐矿,买卖田地,这两件事情就小不了,就是现在不知道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这件事情的轻重程度,对他们可是影响很大的,程良进献的银子就不说了,要是皇帝因此恼了他们蔡是要命。
毕竟人可以再找,这要是失去圣心可就没有再起之势了。
陈贵妃眉心蹙起,问道:“你外公怎么说。”
“外公说,先静观其变,看看事态发展。”
进宫前去了一趟丞相府,此刻听到陈贵妃问话,立即回道:“外公说以张长存的为人,不出几天就能看出风向两人。”
“外公还说,先和建平侯撇清干系。”大皇子很赞同陈丞相的话,“母妃,我已经叫人去办了。”
陈贵妃点了点头,“行,那就先这么办,之后再看。”
暂时的处置方法上以后,姬宸昀顿了顿,思索片刻道:“也不知又没有东宫插手。”
母子二人的敌人正是东宫,这件事情也不知得有没有她的手笔,“若是有他插手也不是没有可能,太子心思狠辣谨慎,手段非凡。”
不出几日,建平侯的事件就有了新的进展,张长存的确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行动足够快,还有蔡御史给的证据和证人,进展就更快了,短短两三日时间,就把程良私开盐矿之事查得差不多了。
陈贵妃处,母子二人面色阴沉沉,事情已经往最坏的地方奔去,程良投靠陈贵妃已经有些年头了,人脉势力纠葛,届时,他一旦被除去,恐怕会连累不少人。
“为今之计,只能舍掉建平侯,断尾求生了。”陈贵妃道。
前两日案情不明,陈贵妃还想着保建平侯,如今看来是不行了,如果不舍掉他,他们必定元气大伤。
陈贵妃又道:“昀儿,你即刻便去你外公处,一同处理这件事,千万不要留有把柄。”
大皇子心中一震,他自是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他目光坚定,握了握拳,道:“母妃放心,儿子这就去。”
“好!”陈贵妃满意地点点头,“诸般事宜宜早不宜迟,你快去吧。”
大皇子定了定神,站起身告退,匆匆地出了宫,打马去往了丞相府。
就在陈贵妃和大皇子丞相断尾之后没出两日,建平侯的案子也出了结果,皇上处置了建平侯,连带着京中要员参与进去的,在外私开盐矿的官员都没落了好,一并都抄了家,砍了头。
……
萧纯儿这些日子过得是很清闲,祖母也暂时不催婚了,说是等着春猎,她感觉这些天心情也舒畅了点。
秋日照在身上很暖,萧纯儿在屋子里看着董叔叔送来的账本,和青黛送过来晋国暗卫的情况。
乐瑾走了进来,见自己姑娘好似在发呆,便小心地问道:“姑娘,可是看得累了?”
萧纯儿缓缓转过头,看着乐瑾道:“还好!”
“那姑娘起来走动的走动吧,正好大夫人回来了,在老夫人院里,叫姑娘也过去呢。”
“大伯母找我?那我们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