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样,她有求于他,主动找过来,他不会拒绝。
估计多几次就腻了。
穆樾舟手压在许知熠肩膀上,在她耳边呢喃,“我继续教你。”
说着,他后退一步,让许知熠开球。
许知熠现在已经全然明白了他的意图。
可又如何呢?至少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她红着脸,弯下腰去。
这次穆樾舟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刚刚有人,他还收敛着,只是姿势略微暧昧,并不露骨。
可现在,许知熠能直接感受到他的温度。
偏他要装得一本正经来教她,跟她说注意事项,调整她的姿势。
调整姿势的手慢慢顺着手臂,一路滑到锁骨,又接着往下。
许知熠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那只手滑过的地方,脑袋像团浆糊似的,完全没听进去。
“不专心,输了我可要罚你。”穆樾舟的嘴唇几乎是挨着她的耳朵,说话间的鼻息都打在了脖颈处,引起一片战栗。
许知熠忽然闷哼了一声,扭头瞪他。
穆樾舟装傻,“看我干什么,好好打球。”
在他的催促下,许知熠打了一球,结果可想而知,乱七八糟的。
“教你的时候不好好学。”穆樾舟恶人先告状,完全不提自己的手在哪里作乱,“脸红成这样,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住进合景澜湾后,许知熠才知道他有多恶趣味,看着衣冠楚楚的一副禁欲样,私下却很能折腾人。
随着那只手的下滑,许知熠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一把扔了球杆,说,“你你是贼喊捉贼。”
这次的套装与上次是一起买的,只是款式不同,裙子落在地上。
许知熠上半身的衬衫和外套好好的在身上,下半身却有点凉,这让她格外的羞耻。
她忍无可忍地要起身,却被穆樾舟一推,压了下去。
穆樾舟往前一步,掐住她的腰,说,“别急,都是你的。”
台球桌很硬,硌得许知熠胳膊疼。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以前,她虽然带着目的性接近穆樾舟,但并没有直接求穆樾舟给她好处。
如今这样,像什么呢?
尤其是穆樾舟今天那帮兄弟的调笑,其实一个男人身边朋友对你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对你的态度。
他不在意,没拿她当回事,所以他的兄弟们才敢不尊重她。
穆樾舟将人拉起来,才发现眼泪湿了满脸。
他一怔,不高兴的问,“怎么?很委屈?”
已经付出了代价,许知熠不可能半途而废,不然今天岂不是白白被践踏了一回。
她擦了擦眼泪,笑着摇头说,“没有。”
穆樾舟的脸沉下来,后面的动作明显粗暴起来。
并且不像以前没完没了,一次结束后,就将人推开。
身上骤然冷了下来,许知熠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要说,她很愿意这样吗?
门响了一声,穆樾舟走了。
许知熠狼狈的将衣服整理好,独自打车回去。
心里忐忑,不知道这样不欢而散,穆樾舟会不会帮她。
但她太累了,回到合景澜湾洗了澡,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许知熠直奔穆氏集团法务部。
得到了仍旧是那一句,他们做不了主。
许知熠心下失望。
其实,她从最开始拒绝穆樾舟的支票,就是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