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的过任何的典籍里没有记载锁链会参与各种祭礼,锁链意味着封锁和关押,这种不吉利的东西是不会出现在祭礼上的,它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要用锁链吊起青铜鼎,不然青铜鼎这个重量喊人也没有足够的着力点搬运。”
“等等……搬运?”源临竹似乎捕捉到了一点蛛丝马迹,“也就是说,这根锁链必须要和外面相连!?”
“嗯?对哦!”橘博也突然站起来,“如果不和外面相连的话,怎么把青铜器运输过来这里的?”
“原来如此!”
两人都开怀大笑起来。
“万万没想到啊,还以为这黑腄蚃的老窝就是我们最后的葬身之地,没想到,有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好诗好诗!”
两人一边笑着,一边又面露难色。
“可我们要怎么出去?爬着锁链上去?”橘博看了看下面的巨大坑位,“可我们不知道下面还有没有活着的大蜘蛛。”
“没事,没看到那母体砸下来一条锁链吗?好在锁链上都有扣子,可以顺着爬上去。”源临竹拍拍身子,把折刀收好,上面还有一些残留的电解液。
三人立刻动身,绕了一圈,从坑位的最边缘滑下去,来到这个所谓的祭坛才发觉,这地方还是太大了,每一个平台上估计都能容纳百人,他们不想遇到还苟活的黑腄蚃,直接顶着一股烤焦的酸臭味冲了过去。
黑腄蚃们颤抖着身子微微抖着腿,源临竹以为没死绝,折刀直接捅进腹部,没想到里面一点液体都没有了,黑腄蚃早就死了,只是因为一些风吹过,上面的碳化毛掉落下来,像是在抖腿一样。
“靠,真恶心,这种大蜘蛛。”橘博说。
上杉丛雨小心翼翼地跟在两人后面,生怕那些蜘蛛会突然活过来。
不过一路上也没有碰到诈尸的蜘蛛,所有的蜘蛛都彻底动弹不得,身上除了黑色就是就是血色。
“啧啧啧,喜欢折磨猎物,现在被火折磨了就死不瞑目了。”源临竹说。
这些黑腄蚃腹部上的人脸清一色的扭曲,似乎就是在死前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嘴脸。
只是折磨猎物的黑腄蚃,这一次被火焰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