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采，仿佛行尸走肉，茫然四顾。
王语潇见状大喜：“成功了。”
章书瑶看得十分羡慕：“王姐姐好厉害啊。”
原来，两女虽然是拜蓝玉为师，但之前
一直都是学习理论知识，但这是她第一次对人催眠。
王语潇对赵牧说道：“你可以随便发问，他现在潜意识实在睡觉状态，可以说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
章书瑶连忙道：“是吗？是吗？我先来，喂，你交过多少个女朋友？”
“三十几个吧，记不清了。”聂海晟说道。
“都睡过吗？”
“睡过。”
“哇，渣男，呸。”章书瑶又问：“你每次坚持多长时间。”
“三分钟。”
“哈哈哈，这么快。”章书瑶恶作剧般大笑：“难道是受过伤吗？”
“不，医生说纵欲过度。”聂海晟麻木的说道。
赵牧是没想到，这章书瑶居然有这个恶趣味。
章书瑶看见赵牧不高兴了，吐吐小舌，道：“呃，赵大哥，我给你试过了，你可以随便发问了。”
赵牧随后又拿出那张照片，问道：“我问你，这里面的人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