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是。
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失去了一切。
在痛苦的根源下，他深吸一口气，随后终于看着江非凡，狼狈开口，“对不起，我错了……之前，我不应该那样对你。”
江非凡挑眉，“这就是你求人的姿态？”
“你！”李贺突然愣住了。
“我分明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行。”江非凡失去了耐心，“那你就继续这样作死吧，聂战神的死活你也别管了。”
“不好！”冷馨再次发现了聂晚烟现在的情况变得愈发糟糕，脸上的表情无比慌乱。
“不好了，现在战神的情况越来越糟糕，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战神这个样子！”
“她真的快不行了！心跳都停下了！”
“什么！”石庭风当场愤怒的开出一枪！当场打在了李贺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