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明国人张新注定没有结果。唉——
几分钟后,准格尔汗国长老院的买买义长老对参赛运动员随机进行编排和配对。十多个准格尔汗国壮汉举起长号。苍凉的长号吹响了,现场很多准格尔汗国人跟着长号声,扯着喉咙唱《摔跤手歌》。
他的女人孛儿只斤图雅美女在找老公,心中很不爽,张新大声唱道:“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吹过,漫漫黄沙掠过,我只有咬着冷冷的牙,报以两声长啸,不为别的。只为那传说中美丽的草原……”
现场准格尔汗人唱的《摔跤手》声音很大,遮盖住了张新狼嚎一样的歌声。只有站在张新身边的孛儿只斤图雅美女听到了张新的歌声,她感受到了张新歌声中的愤怒和无奈。
知道张新愤怒和无奈,也知道张新因为什么愤怒和无奈,孛儿只斤图雅美女哭了。蒙古长调《摔跤手歌》唱过3遍之后,摔跤手挥舞双臂,跳着鹰舞入场。张新同志现学现卖,他在艾玛丽的笑声中胡乱挥舞着双臂,跳着不明所以的舞步入场了。
“艾玛丽,大萨满真的说你怀孕了吗?”孛儿只斤图雅美女一脸紧张神色,她看着艾玛丽的眼睛:“艾玛丽,你真的怀上了张新的孩子了吗?”
艾玛丽只和张新做了三次,如果她怀孕了,那张新的身体就没有问题。张新的身体没有问题,孛儿只斤图雅美女心说,那就是我有问题了,我的身体有问题。太好了!
“图雅,前几年我在大明京师生活一年多,我觉得还是大明的大夫医术高。”瞪张新一眼,艾玛丽摇摇头,她压低声音:“图雅,其实我不太相信大萨满的话,我去找你们伊宁城中的大夫了。大夫说时间太短,两个月后才能切出喜脉。现在我有没有怀上张新的孩子,只有佛祖他老人家知道。”
“艾玛丽,我带你去做彩超,那个,我带你去找王御医,他切脉很准。哦,再等几天。”听力很好,十多米外的张新听到了艾玛丽和孛儿只斤图雅的对话。直到这时,张新才突然想起来,和他同居半年多的孛儿只斤图雅没有怀孕。问题有可能出在孛儿只斤图雅身上,他说不定没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