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觉得我在这李家还有静养的必要吗?”
外面艳阳高照,屋子里却阴凉刺骨,一个病人身侧连碗热茶热饭都没有,傅瑾柯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魏楚元一只手揽上傅瑾柯的肩膀,轻拍他以示安抚,鹰一样的眸子却紧盯着拾年。
“瑾柯心善,看不得别人受苦,魏某也对徐小姐的遭遇表示同情。但这毕竟是李家的家事,傅家不好太过插手。”
拾年不知道魏楚元的来历,但只看这人的面相行为就不是个好糊弄的,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傅瑾柯对他十分重要,魏楚元不想让傅瑾柯掺和进李家这一滩泥沼中。
“咳咳,咳咳咳!我我也是没办法了”拾年以手掩唇拼命咳嗽,神情凄惶,倒是让魏楚元没法再说出更狠心的话。
傅瑾柯看她这样心又软了下来,他转头瞪了魏楚元一眼,后者立刻无奈松口。
“徐小姐想要我们怎么帮你?”他问。
拾年从床上爬起来,直起上半身,“我不是他李家的养女,我跟李家的关系想必你们也猜的到。我知道云辰对我并没有男女之情,也不想做他跟洛小姐之间的绊脚石。童养媳什么的只是一句长辈间的玩笑话,如今我只想离开李家,以后是生是死都与他李家无关。”
魏楚元没想到徐秀年与李云辰之间有这样的纠葛,李云辰一直跟洛玉珠说徐秀年只是他家好心收留的养女。
拾年也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她只是求傅瑾柯撒个谎,就说自己病重时日无多,让她有个可以出门的借口。
傅瑾柯气愤道:“我上次就说过你的身体情况很不好,他们就敢将你锁起来不管不问,你就确定李夫人会因为你要死了就放你出去?”
拾年被他问的一噎,她总不能说自己现在是装病,只要跑出去她就立马能被系统治疗好吧。
傅瑾柯看她无言以对的模样,以为是说中了她的心事,转身就拧了一把魏楚元的腰,金丝边镜片后的一双眼睛里都是抱怨。
魏楚元宠溺又无奈的笑着看他,朝着拾年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会帮你离开李家。”
拾年后来才知道这个魏楚元不是永城本地人,他是与傅瑾柯在外地认识的,出现在永城一是陪着傅瑾柯回家,二是来就职,他是新上任的永城镇守使,所以魏楚元想让拾年从李家脱身就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傅瑾柯拿出药物替拾年治疗,魏楚元干脆到院子外面随手拉了个小孩,用一串糖葫芦收买让他去青山学院把李云辰和洛玉珠喊来。
“你叫玉珠过来干什么?”傅瑾柯手里配置着药水,听到他跟小孩的交代顺口问道。
魏楚元嘴里叼着根草大剌剌坐在门口的绣墩上:“她也算是个当事人,过来把话说清楚是为她好。”
傅瑾柯没在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作为。
等傅瑾柯将调配好的药水给拾年挂上,安静的小院子已经热闹起来。
李云辰和洛玉珠来了,不巧李母也刚好回来了,刚好跟李云辰两人碰上,知道傅瑾柯私自进了拾年的院子,她带着人气势汹汹一副捉奸的架势赶来。
“娘,你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李云辰看着李母身后的人,各个膀大腰圆,都是李母最亲近的仆从。
李母面色难看,她想说两句咒骂拾年的话,但看到洛玉珠也在,只能僵着脸说:“听下人说有外男闯进了秀年的院子,我当然要去抓人。”
李云辰了解徐秀年,事情肯定不是李母说的那样龌龊,怕她再说出什么难听话让洛玉珠听见,只拉着人就往拾年的小院子去。
一行人到的时候,魏楚元正搬着凳子坐在房门口,像个门神。
李母一看又是生面孔,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