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吃独食,会不会气得蹦起来?”大米绕到他身后,从橱柜里翻出十二只玉碟,“帮个忙,接一下。” 杨瑾捧着玉碟,小心地回到北屋:“这是老物件了吧?看着怪有年头的。” 大米又翻出一个白瓷坛,点头道:“当然有年头,都是从老坟那边迁出来的。据说是她当年的陪葬。这坛子还是当年青龙观樱桃树下埋的,我开始以为是酒,但其实是血,李樱桃自己的血。” 杨瑾狐疑地问:“真的假的?” 大米正色道:“当然是真的。” 杨瑾不为所动:“不可能,就这坛子的容量,把她放干了也填不满。再说了,血放干了,人也就没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大米迈入卧室的脚一顿,诡笑道,“谁告诉你是她活着时候放的。” 杨瑾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说:“死了之后……莫非是齐佳图呼?他也太恶毒了吧。” “不是他。”大米打开保险柜,慢慢挪动着里面的各种匣子,“是李樱桃自己放的。” “为什么呀?”杨瑾好奇地问,“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她不说,我不问。”大米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灰色盒子,“我想可能是未雨绸缪,也可能是想和过去做个彻底了断……你别愣着,拿东西跟我下去,小心点,别磕碰了。” “知道。”杨瑾一手抱着白瓷瓶子,一手托着玉碟,小心翼翼地走下密室。 大米打开灰色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块拳头大小的犀香,用琉璃小刀分割成十二块,分别放入十二个玉碟中。 “给点血,不用多,一滴就够。”大米拿出另一把没开封的琉璃小刀递给杨瑾,“也就起个保险作用,希望用不上。” “是滴在碟子里还是犀香上?”杨瑾一脸严肃地问,“是不是先把红线系好再滴?” 大米琢磨了一下,默默点头:“说得对,一会儿再滴,我先布阵。” 他指挥着杨瑾将玉碟按照十二诸天阵摆好,又用秘制红线将玉棺周围锁住,随后刺破手指,将血滴进玉碟,随后对杨瑾招招手。 杨瑾变成蛇进来,如法炮制了一遍,轻声问:“然后呢?” “等。”大米打了个响指,十二个玉碟里燃起淡淡青烟,“如果这香燃尽我还没出来,你就……你就把你爸叫来替你守阵,然后进来帮我们。” “好。”杨瑾没有半点犹豫,又问,“能带东西进去吗?” 大米被他问得一愣,犹豫一下,祭出两朵黑莲。 他将其中一朵扔给杨瑾,另一朵则悬在玉棺上。 杨瑾接住黑莲,有点不知所措:“什么意思?” “里面有你家那遭瘟的亲戚。”大米翻身进入玉棺,躺到李樱桃身侧,“该送哪儿去送哪儿去,别在我们家搁着招虫。” 说罢,他冲杨瑾摆摆手,捏碎了洛雪莹的珍珠耳环,拉上了李樱桃的手掌……一阵天旋地转的晕厥后,大米回过神,发现自己正被李樱桃扼住喉咙,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奋力挣扎,发出“喵呜”哀鸣,吓得李樱桃赶紧放手,一把扯开鲛纱的床幔,让他大口呼吸。 大米伏在床头咳嗽了一会儿,渐渐缓过劲儿来,满眼水汽地望着她,委屈巴巴地说:“有你这样上来就掐人脖子的吗?” 李樱桃既心疼又内疚,嘴巴张张合合,愣是一句解释的话都没说出口。 大米这会儿才看清自己躺在一张特别华丽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