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
去哪里是她的自由。
楚黎看着她的好姐妹，嘴角微勾，“你也不想损失这一批货吧？”
司瑶点头。
“那你回去跟江封宴服软。”
她们的心血不能够在这个时候白费掉，所以就只能够委屈她的好姐妹回去出卖点色相了。
司瑶，“我服软，凭什么？”
“凭你和他签了那个合同，你没有履行，按照道理你出国就该跟他说一声。”楚黎说完眼珠子转动一圈。
“我知道你很气，但是你先别气。”
司瑶怒道，“那合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被骗的。”
楚黎倒是不以为然，“可是你先把人家给睡了的，说到底还是你的问题。”
“你要是不想被拿捏，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把他给拿捏了，而拿捏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那方面，让他想又要不到。”
司瑶眨巴着眼睛，“不是很懂。”
楚黎戳了戳她的额头，“小笨蛋，男人哪里会嫌次数多啊，只会嫌弃次数少，你每次都差不多就装不行了，让他无可奈何。”
司瑶瞪大眼睛。
“他要是不听我的呢？”
楚黎叹息，她的好宿友果然还是单纯，“男人都有一颗爱护的心，你说不行了，他就绝对不会再继续，除非他不是人。”
女人可以说自己不行了，但就是不能够说男人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