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和茶無利用包里的工具,也在悬崖边分别建了一个“巢”。
坐在悬崖边,茶無拿出了包里一支白色的玉笛,轻轻吹奏起来,是完全没有听过的曲调,笛声清扬婉转,曲子有些奇怪,却意外的好听。
吴邪看着茶無的玉笛,好奇道:“你那支蓝色的呢?”
解雨臣也瞬间想起,茶無那支吹不出声音的蓝色短笛。
茶無看了三人一眼,眼底的情绪是说不出的复杂,道:“那支笛子,是我一个故人相赠,我有负于他,便不想再吹了。”
“哦,故人?”黑瞎子感兴趣的挑眉,开玩笑似的问道:“情人?”
“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茶無淡淡道:“我是有几分喜欢他!”
“呦~”黑瞎子吹了个口哨,道:“有什么故事,说说呗!”
“大概就是,伯牙子期的故事,他是遇到的唯一一个,和我有着相同志向的同道者,他走后,他送我的笛子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茶無的叙述很平淡,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来多余的情绪,但是吴邪却莫名觉得,她这个朋友,一定对她很重要吧!
“抱歉”吴邪道:“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倒也没有,”茶無道:“也不能说他是死了,只能说,他成为了另一种形态的生命。‘君子直可以欺之以方’的道理,你们懂吧?”见三人都点头,茶無道:“他明知后果可能是死,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去了。他一直走在他的道路上,从未有变过,所以死亡对于他来说,只是另一种形式的超脱。”
“你们的志向是什么?”解雨臣问。
“嗯,反抗既定的命运吧!”茶無道。
“他成功了?”解雨臣问。
“不,他失败了!”茶無笑笑,道:“这才是我最敬佩他的一点,没有因为追求自己的道而丢弃原则!所以在我心里,他是成功了的!”
“那你呢?”解雨臣问。
茶無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吴邪想到自己被吴家安排的命运,垂下头,叹息一声,也没有心情再问什么。
茶無从背包里取出那支蓝色短笛,细细的抚摸着每一个鞘孔,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眼里有怀念,有期待,有难过,也有怅惘。
黑瞎子拉着解雨臣到一边说话。黑瞎子道:“我接到她时,就感觉有些不对,现在这个样子,反而正常了许多。”
解雨臣也道:“的确,我刚刚也发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还以为她是被人替换了呢!”
“黑爷我亲自接到的人,怎么可能?”黑瞎子笑道。
“她身体到底怎么样?”解雨臣问。
“不知道!”黑瞎子故意道。
看到解雨臣急切的眼神,黑瞎子才勾起一个坏笑道:“戴乾泽那个小狐狸会放她单独和我出来,想必是没什么事了!”
“她要是有什么事,我找你?”解雨臣看出黑瞎子的打趣,瞪了一眼他,道。
“我可不负责售后!”黑瞎子笑着回答。
黑瞎子拿出刷卡机,确认解雨臣支付了尾款后,将这几天茶無的事细细道来,最后还加了一句:花爷,以后还有这样的活,记得找我!
四人在悬崖上等了两天,巴乃那边传来几张图片,其中有一张是一块石板,上面浮雕着一只圆形的类似于星盘的图案,周围还有许多细小的图案,解雨臣看后,递给身旁的茶無,就听她道:“狩猎图”
吴邪看了几眼茶無,又看了看她手中的图片,问道:“你去过张家古楼?”
茶無想了想,道:“去过一次,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的张家古楼和现在不一样,而我也没有经常参观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