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问，这问题太傻了。”
“诶呀，那你问问它平时应该注意什么不就行了吗？”
这个问题好像可以。
林攸点开凌皓森的聊天界面，在输入框输入了一行字。
但是看着发送键发呆。
“愣着干啥啊？发过去。”
“这样会不会不合适啊？”
宋苒看着林攸打退堂鼓。
“这有什么？咱这不是第一次照顾小宠物没经验吗？”
“也是……”
林攸长吸一口气，在指腹距离屏幕还有0.1CM的时候，又停住了。
宋苒:“……”
林攸:“……”
又打退堂鼓了。
“要不别发了吧？万一人家有女朋友呢？再误会多不好啊。”
“那你先看看他朋友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官宣的或者秀恩爱的。”
好主意。
林攸点开他的朋友圈，发现只有一条时间为一个星期前的日常：
一个少年抱着猫写作业，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笔，微微泛起青筋，那只猫是银渐层英短正趴在他腿上睡懒觉，试卷上还有他写题的步骤。
文案是：【朝朝好重，被我养胖了。】
“行了，他单身。”
宋苒只看了一眼，就判定出来了。
“你不要这么果断……”
“攸攸啊，你怎么脑子这么慢啊？他有女朋友不应该牵他女朋友的手吗？”
“那问问？”
宋苒满意的点点头。
发送键一摁，静候佳音。
一分钟之后，安静……
“没事，等等看。”
宋苒摸了摸林攸的头。
三分钟之后，安静……
“这……靠谱吗？”
林攸看着三分钟前那条信息，沉思良久。
“等等看，他没准去忙了或者没看手机呢。”
宋苒揣摩。
“对了。”
宋苒摸索着下巴，想起来一个问题。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凌皓森。”
什么？
凌皓森。
宋苒:？！！
“天啊！攸攸，你加到凌皓森了？”
“对啊，有什么奇怪的……吗？”
看着林攸满头雾水的样子，宋苒比她还激动。
“你不知道，这可是七中霸榜的‘大神’啊！”
大神？
什么大神？
“诶呀，我给忘了，你还不知道呢。”
宋苒拿出手机，给她看校园论坛。
“呐，看看这位传奇人物吧。”
林攸看着带有凌皓森标签的帖子，关注度都很高。
校草排行榜：
No1.凌皓森
No2.范卿泽
No3.李池
……
她继续翻阅，上面有偷拍过他的照片。无论什么角度，放大还是拉远，少年的凌厉感丝毫不减半分。
“怎么样？够不够‘神’啊？”
宋苒瞧林攸看的认真，语速刻意放缓了一些。
林攸又看到成绩榜（理)：
No1.凌皓森
No2.程梓沐
No3.贺嘉乐
……
果真是“风云人物”。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