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值此关键时刻,野蛮的乔布斯也担心,不敢太任性。”
“这两人也怪,即互相嫌弃,互相撕扯,又结合得像对亲密的情人。”
“是很奇怪的组合。也可以说是绝配吧。”老妖说,“乔布斯会用人,虽然没那么大本事。刘国川有本事,但势力和基础都太弱,没有乔布斯,他成不了气候,独狼走不远。”
“如果,他进来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就成了群狼呢?”
“当然,看谁敢动我们。不过,还得继续借助乔布斯,缺了乔布斯,我们就成了动物园的狼,走不出去。”
“乔布斯不是要卸任了吗?听说要到大都当什么侨联主席。”
“乔布斯不会放手的,从刘国川被宫刑就看得出来。再说了,乔布斯不是个傻瓜,放弃实权,他过去的那些罪责就算揪出一小半,都够他蹲大狱。比如说我们。”
“也是,政治向来讲实际利益。没有实权,乔布斯就悲哀了。兔死狗烹!”老骨头理解了,他问,“那么乔布斯要怎么夺权呢?毕竟特区基本法在那儿摆着呢。”
“谁知道?刘国川又是一个老谋子啊!”
托马斯的到访打开了潘多拉盒子,有关刘国川要来军营当领导的消息在某一个时间被人传开了,小虫子们纷纷向副联队长坤子打听消息,本来,坤子说他不知道。之后,当确切知道刘国川因为一个嫌疑被乔布斯宫刑后,这些人的第一句话说:“这是真的吗?”还有他们那半痴半傻的神态。
宫刑是一个耻辱的烙印,在他们的心中深深打下,以至于他们都不敢公开身份,更不敢没有化妆就在外头吃饭或者闲逛,平顶山军营一直都以治安军的名义,一直不敢公开。
“像先生这样的人怎么也会被割掉呢?他不是岛主的幕僚长吗?”这些没有政治头脑的小虫子很难相信,一连反问的多次。
“说不清,总之说不清。”坤子被缠得烦了,只能这么说了。
“也是,岛主那里什么事不能发生呢?可怜的先生呀。他现在彻底跟我们是一样一样的人啦,将来他要怎么生活下去呢?也跟我们一样吗?躲躲藏藏,见不得光。”
有人已经开始抱怨起来,不是为刘国川打抱不平,而是为他自己。
又几天过去了。大本营听说刘国川的辞职不干了,因为乔布斯不让他住在关渡码头片区,而刘国川不想搬到大本营来住。
“这个有什么区别呢?”有人问。
“关系大着了,要是先生到我们这里来住,那就等于告诉全世界,他跟我们是一样一样的,你说,就先生那么高傲的人,他想跟我们一样一样的吗?”
“谁能知道呢?就一德街的那些人都不知道。”
一德街就在嘎唠别山附近,这里的小虫子跟一德街的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交往,不过敢确切说他们是太监的人还真没几个,最多也就是怀疑,毕竟陈明也曾经那样受伤了。
“先生又不想跟一德街的人交往,他面对的是那些当官的。当官的,个个跟鬼似的,谁不知道我们大本营的这点事呢?那么,接下来,你想让先生在那些当官面前低三下四吗?”
“我支持先生在外头住,关渡码头离我们这里又不远,来往很方便,为什么不行呢?”
“关键是保护工作难搞啊,你想想,先生成了重要人物,有很多人要他的命的,他死了,我们也就乱了,我们乱了,台湾就得脱层皮,我保证。除非你甘心被流放到孤岛去。”
“让岛主继续当我们的领导不行吗?以前就是这样的啊!”
“你个榆木脑袋,我们是什么人,能跟岛主绑在一起吗?”
“暗地里也是一样的啊,以前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