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人不放心,毕竟幕僚长身份不正又太聪明。你说呢?”
“共和党向来以国家安全为第一要素,幕僚长的屁股是不干净,让人不放心。你说的在理。可是幕僚长如果能向他们保证台湾的稳定,大都是能容忍的。”
“如果幕僚长不想做这样的保证,那我们自己是不是很危险?”乌冬风说,“我是说他们会不会清除我们,包括幕僚长。”
“不会,台湾又一次处在十字路口,大陆还需要我们大本营继续为台湾服务,我们还是很有用的。”
“我们有什么用?都该死,都是在咬死自己的同伴而存活下来的。现在想想,乔布斯真他妈不是人,真他妈的恶心。妈的,太没人性,狠,太狠,真想杀了他。”
乌冬风的负面情绪很大啊!
“不能那么说,设置我们这样的宪兵队是传统酋长的陋习之一,长老他们那一辈的宪兵队就不是岛主设置的。我们过去的山民还有猎人头呢,那有怎么说?”
台湾又一次处在政治安全的过渡期,小虫子都害怕这样的局势,因为不知道将来不知道谁来当特首,将来的宪兵队和大本营会变成啥样。
“我现在真想可以烧掉所有的房子,把台湾夷为平地,”乌冬风疲惫地笑笑,“把你也烧成灰烬,还有我的房子,还有我那个美丽的前院都烧掉。呵呵......”
副驾驶喝完啤酒,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去警察局自首,乌冬风,你需要心里医生。”
“我想也是,这话听来相当不可思议,不是吗?九九,我自己都这么觉得。”
“是的。”那个别叫成九九的副驾驶严肃地说,“这是我听到的最不可思议的话。”
事实上,乌冬风知道自己有破坏一切,毁灭一切的冲动的缘由,那个隐私让他他面对比其他小虫子更大的危险,这一切都源于他有一个秘密的家,他以为很隐秘。事实证明不是,只是暧昧,只是累赘。现在他被人家抓住了尾巴,被威胁,被胁迫,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同伴把乌冬风拉到车边,开了车门,坐了进去,他接着说:“也许有人希望我们做出些蠢事来,好找个借口消灭我们。”
副驾驶觉得乌冬风情绪不稳,他替代乌冬风当了主要驾驶员。
“我想这也是。”乌冬风说,“我总觉得他们很快就会到来,很快我们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们从福和桥刚拐向新店溪北路。
也许事情上报,还有转机,乌冬风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敢啊。现在他也一直在想办法,就是一直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