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
这是沈家所有家当,分文不剩。
沈学山看不出喜怒道。
徐庆有从她手中接过信,仍是满头问号,直至倒出一手照片时,心头才咯噔一下。
沈家人皆是一惊。
两个华侨已经离京。
“爸。”
沈学山心头一阵恶寒。
徐庆有跟着跨进门槛,瞅着眼前的阵仗,心头犯嘀咕,“叔叔阿姨,这咋了这?”
徐庆有搭眼望去,只见手帕里包着一些钞票,有整有零,连一分钱的“黄色解放车”都有,甚至有粮票。
如果连这些都失去,他在这个待了两年多的京城,还剩下什么?
他必须扭转局面!
“红衣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说那些是要你们的钱吗?我要真在乎钱,还会默默为你们付出这么多吗?”
“其实…这不重要。”沈红衣道。
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秋慧,给他。”
“害,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我不声不响为你们做这么多,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沈学山没有搭话,沈母开口道:“小徐,这些钱你先拿着,肯定不够。伱看能不能把轮椅拿去卖掉,抵些钱,余下的我们会尽快还给你。”
这是一个变乖的姑娘该讲的话?
她明白,父亲这是在保护她。
沈红衣闻言,小跑过去。
他由衷感谢那个给他们寄信的人,如果不是对方,天知道他们还会被蒙在鼓里多久。
不提照片,通过细节他已经看出来,这人表里不一。
一切迹象都表明,他在沈家人心中的地位,再次攀升。
沈家两口子大吃一惊。
沈学山怒喝,眼神锐利如刀,一股在身上消散多年……或许从未消散,只能被隐藏的血腥气,勃然爆发。
那件事连小江家都不知情,遑论刚搬到首都没几天的沈家?
学校承诺会保密,所里更没有道理去宣传涉外的不良事件。
他筹划这么久,做过这么多。
手帕是叠起的,里头鼓囊囊。
沈学山不同,经历过战火的淬炼,也饱受过人情冷暖,身残,心坚。
狰狞!
“什么?”徐庆有没听明白意思。
沈红衣望向徐庆有,小手伸到他面前,“如果不够,你说,我会想办法还给你。”
“你真要我给你戳穿?”
徐庆有:“……”
不可能,绝不可能!
沈母一边走上前,一边把手帕摊开。
搭眼望去……我天!
怎么会?!
陷害?
“这给你。”沈红衣踱步上前,把一沓崭新的大团结递过去。
问题是对方还是高级知识分子,越听他讲,越容易绕进去。
“但是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往来了。”
“我喜欢诗歌,谁找我讨论诗歌,我都会很开心。”
沈学山不是扭捏性子,开门见山道:“小徐,我们很感谢你替我们家做的一切。”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姑娘啊?
信在沈母身上,她也看过,看得满脸臊红。如果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她真不信一表人才的小徐,竟是这般浪荡子。
“哟,都在啊。”
“你!”徐庆有抡起巴掌。
徐庆有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