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费用就从今明年的税赋里面扣吧。”
师爷听完不说话了。
越地的税赋估计要扣到好几年之后了。而且大人此举怕是又会不了了之。没钱,隔壁府的水师怕是请不动。
师爷把此事按下,又说起一事,“那月岛主赶走了四海帮之后,为护加应村百姓,留了二三十人在加应村帮忙,还在加应村的海滩上设了岗哨,说是要保护周边渔民的安全,不只加应村,附近沿海每五十里都设了岗哨……”
李茂听到那什么月岛主竟这么仁义,还在附近沿海设岗留人保护渔民,心里正宽慰,觉得这月岛主只怕是个义匪。
可又听到,“月岛主要求每户每月交五十文,或铜钱或相应海货,以充做保护费。”
李茂听完眉头紧皱,“那什么月岛主还敢行使官府税吏之职?”
师爷帮腔了一句,“大人,我倒觉得这是个好事。每月五十文,其实并不多,若是交了此钱,能让渔民们心中安定,又得了保护,从此可放心大胆出海,渔获也会得不少。而且留在村里不出海的女人老小,也能安心留在村子里,属下倒是认为是件好事。”
李茂是个极重规矩之人,月岛主派人赶跑了四海帮,他念着他们护卫百姓之恩,并不与他们计较,也不打算追究他们妄杀一事,但并不是说就能放任他们行使官府的权利。
“一介海匪胆敢行使官府税吏之职,我看今日收五十,明日就会收五百,后日渔民所得渔获就得全部是他们的!相当于替他们打工,是他们的奴仆了。不行,此事我要去会一会那什么月岛主。”
李茂急忙召集了数十位衙役,就往加应村而去。
加应村中,赵广渊在方大孙泽的陪同下,在村中随意地逛着。
见家家门头上都挂了白布,心下凄凄。对之前自己一剑了结四海帮主性命,又对其余党痛下杀手,还觉得是不是有伤天和了,这时再看村中惨状,又觉得他手慢了。
村民们见月岛主的人来村中巡查,胆小的躲在屋里不敢见人,胆大的躲在门后偷偷张望,想靠近又不敢。害怕不是月岛主的人,就怕是那四海帮杀了个回马枪。
赵广渊眼神瞥见,便命手下前去安抚,知官府都给了抚慰金,也让人一户送了二两银。
得了银子的村民,这才相信确是月岛主派人来了。
那四海帮除了杀人掠货,可不会给银子。纷纷打开门出来,如见亲人一般,围在赵广渊周围,痛哭出声。
赵广渊喉头哽得难受,出声安抚:“莫哭了,是朝廷失职,没有护着治下的百姓,对你们不住。”
顿时呜咽声四起。
痛失亲人的村民,更是哭得让人心碎。县衙那些人也来过,何曾说过是官府和朝廷失职的话。
见村长哭得难受,赵广渊心中不忍,“是我们来晚了,即日起,我们月岛主决定在你们村设岗哨,一为更方便收货,二为尽一点绵薄之力。若因为有我们守着,使贼匪不敢入,对我们来说也是大大的功德。”
“月岛主大义,谢月岛主护佑!”
一群村民,男女老少,对着赵广渊等人拜了又拜。他们也不知道谁是月岛主,赵广渊也没说他就是月岛主,村民们拉着赵广渊的人,谢了又谢。
方大孙泽等人也不敢泄漏了赵广渊的底,一边安抚村一边说道:“不必如此,我们月岛主听说了此事,尤其上心,特命我们前来帮些小忙。也不是白帮忙,毕竟兄弟们还是要吃饭的。”
新选上来的村长,拉着方大的手,“应该的应该的,若有月岛主派人在我们村口守着,我们睡觉都敢夜不闭户了,出海也更放心了,都不用担心家中老小了。大人,那一月五十文是不是少了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