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见识,赶紧去将人接回来吧。”
“……”崔文恪闻言一怔,荒山僻岭?大慈寺是凤阳府占地最大,环境最好的寺庙,就连日常供奉也都是顶好的,怎么就扯上荒山僻岭了?
谢海昌见他沉默不语,以为他心里还在恼着谢芳华,叹息一声,接着道:“我知道,华儿脾气执拗,性子又直,这都是被我宠坏了,是我教女无方,贤婿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谢海昌一番赔不是的话直说得崔文恪惶恐至极,连连保证道:“小婿惶恐,岳父快别这样说。您放心,我这就去接她回来。”
得了崔文恪的准话,谢海昌眉眼舒松,谢绝了崔文恪的再三挽留,“我这趟出门时日稍长,铺子上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今日就不多留了。”
“那小婿送您出去。”
崔文恪见挽留不住,将人恭恭敬敬送出了大门,便匆匆赶往王氏的福清院,心里斟酌着怎么开口,才能让父亲和母亲松口,准他接谢芳华回来。
福清院,崔大老爷和王氏一左一右坐在主座上喝茶,见儿子进来,崔大老爷眼皮微抬,“人走了?”
崔文恪应道,“刚走。”
他还在犹豫怎么提起接人一事,便听崔大老爷道:“明儿个一早,去把谢氏接回来吧。”
崔文恪闻言大喜,“是。谢父亲宽宏。”
王氏在一旁嘴角微拉,心里很是不痛快,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休想她点头……
崔文恪陪着父母坐了会儿,按捺不住心头的欢喜,兴冲冲回了海棠院,等看到立在门口一脸羞意望着他的金珠和金钏后,原本激动的心情犹如被一盆冰水迎头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