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
要个孩子吗?
她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一个或像她或像崔文恪的糯米团子。
嗯。好像也不是不行。
第二天用过早饭,寂空大师引着崔文恪来了东厢。
一见谢芳华,崔文恪迫不及待地大步走了过来,“芳华…你……你这几日过得如何?我…我不知道你来的是灵台寺,让你受苦了。”
谢芳华抿了抿嘴,“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回去……这群狗奴才,竟然阳奉阴违把你送到这种地方,你放心,等回去我一定要重重的罚他们!”
崔文恪气愤不已,怪不得岳父昨日会说那番话,他还以为岳父是心疼女儿,夸大其词。今日一早他赶到大慈寺,寺里的方丈却说根本未见过谢芳华上山,当时他就惊出一身冷汗,还以为谢芳华遭了什么不测,后来还是差人回去问了林妈妈,才知道这帮奴才传错了话,将谢芳华送到了灵台寺。
谢芳华微微提了唇角。
王氏是这么跟崔文恪说的?是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拿下人顶缸才符合王氏一贯的作风。
想到这,她故作惊讶道:“有这种事?邱妈妈和崔二不是按母亲的指令,才将我送到这儿来的吗?”
崔文恪连忙摇头否认,“不是…你可千万别误会。母亲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并没有真的怪你,她那个人,平日连踩死只蚂蚁都要心疼半天,又岂会故意送你来这种地方受苦?”
呵呵。谢芳华心里冷笑,刀子嘴豆腐心?抱歉,她还真没看出来。不过既然已经决定要好好维持跟崔文恪的这段婚姻,有些事能放就放吧。
“原来是我误会母亲了,回去我一定好好跟母亲赔个不是。”
崔文恪嘴边含着轻松的笑意,“我就知道,你一向明事理。”
琥珀在一旁撇了撇嘴,当初赶少奶奶出来思过时,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转过头正准备跟碧玺嘀咕两句,却见后者双眼明亮地望着崔文恪,神情似喜似嗔,似羞似恼,十分复杂。
琥珀的目光在碧玺和崔文恪之间转了个来回,眉头微微皱起。
李嬷嬷见崔文恪亲自来接谢芳华,自然十分欣喜,声音轻快地吩咐仆妇们收拾箱笼,不过半天功夫,一切就收拾停当了。
崔文恪亲自将谢芳华扶上软轿,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下了山。
马车驶进崔府,谢芳华在垂花门里下了车,由崔文恪陪着去福清院拜见王氏。
王氏先是将邱婆子和崔二发作一番,罚了几个月月例,接着皮笑肉不笑地训了谢芳华几句妇容妇德,便推脱自己乏了,放人回了海棠院。
一进海棠院,崔文恪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支支吾吾说要去温书,让谢芳华先歇息,他晚上再过来。
谢芳华倚到炕几上,看着李嬷嬷支使着丫头婆子忙里忙外的收拾,心也跟着落定。
琥珀在库房里忙了半天,总算将东西归置好了,正准备坐下喝口茶歇一会儿,就见丫头翠儿在门口探头探脑,便笑着冲翠儿招了招手,“贼头贼脑的干什么呢?过来。”
“琥珀姐姐……”翠儿蹭进来,眼睛滴溜溜地看着琥珀。
“怎么了?”琥珀刮了刮翠儿的鼻头,“想姐姐没有?”
“想了。”翠儿眨眨眼,老老实实地答了一句。
“算姐姐没白疼你。”琥珀满意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从荷包里抓出一把粽子糖塞给翠儿,“喏,拿去吃吧。别吃多,小心坏牙。”
翠儿接过糖,却没像平日一般跑开,而是压低了声音说道:“琥珀姐姐,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谢芳华手里拿着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