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上烘干的毛巾拿过去,
一帮黑衣人被一灭两亮给微微惊了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暴露在火光下,端着强弩的黑衣高手就被羽箭给带飞了。
说着就用毛巾沾了起来,
“青草丫头,居然手不抖,少见!嗨!不该让青云在屋子里陪他娘子的。”
这下墙的几十号高手就安静快速的朝着马厩和小屋奔去,
而且他们手中的利刃似乎是涂了什么东西,丝毫没有反光,月光下有人似乎平端着强弩。
徐载靖飞速的抽出箭筒中的破甲利箭,弓力惊人的大弓,在他手里似乎是姑娘们用的软弓一般,一个呼吸不到,三支箭已经射了出去。
说着他指了指大犬,
殷伯抬起独目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不错,还能笑得出来!”
说话的时候,阿兰又将两根钢锏塞到了徐载靖的腰间。
殷伯点了点头,速度更快的给徐载靖穿着甲胄。
看着亮着光的马厩和小屋中间,有人走进了马厩后,
徐载靖在屋前朝着师父点了点头。
忽然,青草跑了过来,帮徐载靖系着甲胄的绳带。
所以黑衣人没看到阿兰将钢枪斜放在墙边,
那些穿着夜行衣下墙的白高国高手,只是忽然看到了屋前的灯笼光有晃动而已。
“呼!”
三个人帮忙,加徐载靖八只手,甲胄以极其快的速度穿着。
这个时候,马厩中的灯笼光线也在一盏盏的灭了。
这极短的时间里,徐载靖手中的大弓就没停过,三四支粗粗的羽箭又射了出去。
徐载靖低声道:“嘶,是射中骨头还是穿了甲胄?不应该的呀!”
正常情况下,这般弓力的羽箭射中无甲的,应该是贯穿过去才对,别问徐载靖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是在金羊山寨的宝贵经验。
半空中燃烧的羽箭已经落在了地上,
思考说话间,又是四根粗粗的利箭射了出去,将刚下墙,腰间挂着强弩的黑衣高手给钉在了墙上。
一個想要踩灭羽箭的黑衣人,脚都在火苗上了,结果人就又被羽箭给带的飞了起来。
徐载靖这箭射完,飞速的上箭拉弦,调转了一下方向后,一个跑到马厩门口的黑影脑袋上就多了个横。
就在徐载靖调转方向的时候,地上的火苗被扑灭,
整个徐家的跑马场陷入了黑暗中,只有月光和星光洒下。
徐载靖继续飞速朝着一个黑影射了一箭。
但是声音却不是射中人体的,而是‘哚’了一声!
‘哦!盾牌!’
心思流转间,徐载靖手里的大弓弯曲度上了一个等级,
‘崩’
一个举着盾牌的黑衣高手,手中的盾牌直接被射穿,羽箭将他和盾牌连成了一体。
然后徐载靖又调转方向,将另一个似乎是手臂受伤,手里盾牌落下的高手给送走了。
在微光下,徐载靖射中的黑衣高手身上,有或快或慢的白气升起,
快的是黑衣高手的疼的呼吸,慢的则是他们的血在冷却。
徐载靖的弓箭最先处理的是端着强弩,威胁较大的黑衣人,
远近不同,结果就是离他近的黑衣高手,不过六七步的距离,
这个距离嗯,弓箭的威力依然足够。
徐载靖又射出两箭带飞两人后,这才一个侧身躲过利刃后,用拿羽箭的右手,顺手抽出了腰间的钢锏。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