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的!”(都姓韩)
一听此话,正在昂首挺胸上马车韩程云脚下一个趔趄,好在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车厢。
武松道:“之前听师父说过,勇毅侯大军驻地在三国交界,不论西击白高还是东袭北辽”
“公子,钱已经散下去了,这事儿保准能被闲汉们传出去。”
勇毅侯府,
“五郎,今日在马球场这般招待金国使节,可是要对北辽”
卢俊义在两位师弟的催促下,一咬牙朗声道:“五郎,还请留步。”
又有人说道:“我听这家仆役称他为五郎,应该是韩国公家的!”
“师兄,那咱们投哪家侯府?这信国公家的哥儿,也和我露出了招揽的意思。”
“那柴家马车经过的时候,本公子声音够不够大?”
一旁的武松道:“我还是想去勇毅侯麾下。”
卢俊义道:“为何?”
徐载靖来到跑马场的时候,
阿兰他们正在将平板马车上的最后几件东西放进一旁的杂物间里。
下了马,徐载靖走进一旁的小屋里,师父正在烤着火。
徐载靖回身关上门,
师徒二人说着话,徐载靖刚说道和金国武士对阵,门口的青云推门进来道:
“公子,内官来府里传了口谕,说让公子马上进宫”
师父抬了抬手,声音嘶哑的说道:
“我能问他们几个,去吧。”
徐载靖一拱手,走了出去,刚想回院儿换衣服,一旁的青云道:“公子,内官说不用换。”
徐载靖一愣道:“这么急。”
说着他调转方向,回身接过骊驹的缰绳,上马朝着大门外走去。
前来宣口谕的内官也是骑马而来,
在去皇宫的路上,徐载靖问了几句,内官也没藏着掖着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安国公谭家的哥儿,这厮从马球场回国公府的路上就醒了过来,疼的嚎了一路。
谭家请了御医,一番诊断之后,说是骨头断了,脏腑也受到了震荡。
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
作为谭家嫡长孙,这一受伤可把安国公老夫人给疼坏了,二话不说就进宫告状。
而且这位老国公夫人还是姑娘的时候,和当今皇后的母亲关系很不错,在帝后面前也是说的上话的。
内官只是陈述事情的经过,倒是没有加上自己的评价。
徐载靖听完点了点头。
来到皇宫外,
徐载靖把缰绳扔给青云,快步跟着内官进了宫。
来到皇后殿外,见过几次的内官怀保正站在门口,看到徐载靖后领着他进去,
进殿的路上怀保道:
“靖哥儿,皇后娘娘说,那位国公老夫人脾气有些急,您多担待些。”
徐载靖颔首表示知道了。
沿着殿内的走廊来到一个开着门的房间外,徐载靖就听到左前方门里面传来了哭泣声,似乎还有叹气声。
内官在门口通传道:
“陛下,娘娘,徐家五郎到了。”
“让他进来!”
内官做了个请的动作。
徐载靖抚了抚自己的衣服,朝前走去,左转迈过门槛后,扫视之间他看清了这房间里的众人。
帝后二人坐在上首,
下首一侧是见过几次的英国公夫人带着张方领,英国公夫人的板着脸,面色不好看。
另一侧是不太熟悉的嘴角下撇,正在抹泪的老妇人,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