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余嫣然指着木地板缝隙下的地面道。
“还不下去捡!”余嫣红瞪着眼朝身边的小女使道。
小女使钻进地板下的空间,费了好大劲才将耳环从下面捡出来。
余嫣红将耳环收好,
余家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
马球场中已经十分安静,远处的球场管事、小厮都在扛着旗子、锣鼓和球门板出场。
来到马球场外的时候,
余嫣红想着方才柴家女使的话语,心中颇有些不舒服的朝四周看着。
忽的,
余嫣红一愣后拍了拍身旁的兄长胳膊:“哥,你快看那边!那车旁的马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余二郎依言看去,望着远处一旁站着小厮女使的车马:“好像是方才和你对战的洪家姑娘的坐骑。”
“是吧!可旁边的马车瞧着不像洪家的呀!”余嫣红继续道。
余二郎眯眼瞧了瞧:“嘶!我看着眼熟,是东昌侯府秦家的马车!”
“哼!怪不得她出来打马球了呢,原来是攀上高枝儿了!”余嫣红有些嫌弃的撇嘴道。
说着话,
余家一行人逐渐远离马球场。
余二郎则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待看到秦家马车有人钻出来后整理了一下衣衫,余二郎回过头感叹道:“啧啧啧,秦家哥儿当真是风流啊!”
“呸,不要脸。”
余嫣红在一旁忒道,也不知说的是男是女或是自家兄长。
待回到余府,
太阳西沉,
天色已然有些暗了。
余嫣红进到内院儿,看着正在说话的父母后便快步走了过去道:“母亲,你猜女儿方才看到什么了?”
“红儿,看到什么了让你这么高兴?”
余嫣红凑到自家母亲耳边嘀咕了几句。
余家大娘子惊讶的看着余嫣红,叹道:“没想到,这洪家的居然攀上了这么个高枝儿!”
余嫣红连连点头。
夜,
皇宫内,
城墙下禁卫休憩的房子外,
有内官挑着灯笼,带着抬着一块儿木板的禁卫走进了房子中。
内官的声音传来:
“蟠哥儿,这是今日打马球时,某位哥儿马球打到的痕迹,陛下让您瞧瞧!”
过了一会儿,
有人道:“内官大人,小臣谢陛下回护之恩。”
“蟠哥儿多礼了,陛下也是想让你心中有数,明白陛下不让你出宫的良苦用心。”
“小臣明白了!”
几天后,
这日一早,
勇毅侯府,
锻炼结束的徐载靖走道屋内,疑惑的看着饭桌上的空位道:“父亲呢”
孙氏打着哈欠道:“今日陛下要在宝津楼前校阅归京的西军,你父亲他一早便赶过去了。”
“说起来,为了这次校阅,西军从抵京那日开始,就被拘在大营中训练,应和往年校阅有些不同的。”
徐载靖听着话,点了点头后坐在饭桌前:“表哥他说年前回京,这说着说着都三月了!”
孙氏横了一眼徐载靖道:“你惦记的是你表哥还是要送你的礼物?”
“都有!”
徐载靖接过竹妈妈递过来的粥碗笑道。
用完了早饭,
徐载靖正要离开饭桌去上学的时候,
孙氏看着一旁大儿媳谢氏的眼神,猛地想起了什么道:“对了,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