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向初棠的欲望,面不改色地走了。
初棠还狐疑地嘟囔了一句,“他好奇怪哦,跑这么远就只是为了问一句话?明明他可以直接安排属下来问话的。”
闻言,蔺长平蓦然大惊,颤颤巍巍道,“棠,棠棠,咱可不兴背后妄议皇上的啊,这可是重罪,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想了一想,蔺长平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道,“罢了,倘若皇上当真要治罪的话,这罪名就由我替你扛了,棠棠啊,你可什么都不知道,记住了吗?”
初棠颇有几分无奈,“爹,你不必这样,皇上是不会治罪的。”
“为何?”
对啊,为何呢?
初棠也回答不上来,但她就是知道司徒瑾琰不会这样做,她也没有出声,只好对着蔺长平耸了耸肩。
“总之,爹你信我就是了。”
看着初棠那万分笃定的样子,蔺长平满腹疑问,他很想知道初棠莫名的笃定是从何而来的,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