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转变为阴毒的咒骂:“这狗娘养的东西最好别让老子逮到他,否则,我定要亲手扒了他的皮,做成鼓面,让府中乐伎日日拿来弹奏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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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些小郎君们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却个个脸上浓妆艳抹,不知涂了多少胭脂水粉,靠近时甚至有些刺鼻的气味。
看着眼前豪华气派,足有她将军府三倍大的宅子,谢绝气得都想滥用职权,直接将张昭给抄家了,试想张昭一个三品官员,上任不过五年,靠每月那点俸禄,住的宅邸能比正一品的太傅家还要气派?
不用想也知道,平日里肯定没少贪赃枉法。
听到这,许伯言将门关上,大步走上前去。
“大人,奴家……”
沈一鸣吞吞吐吐半天,“我,我身子有些不舒服,起不来身。”
“许,许师兄,怎么是你?”沈一鸣震惊问。
谢绝嫌恶地将人驱赶开。
于是挤上前,与谢绝再次碰杯,“大人莫虑,下官已在府上为您准备好了客房,你若吃好喝够了,正好不妨在下官这里歇歇脚。”
谁知,里面的人居然好端端地躺在被中,只露出半张脸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一进门,便碰到正打算下楼的独孤曦微。
许伯言好不容易将那小二送走,转过头来,他不解问:“你既醒了,为何不起来开门?”
哦,难怪外面都叫他盗爷,而不是盗娘。
没多久,那管事领着一位黑衣银发少年走来。
谢绝干脆对她道:“你信不信,我有法子能将此人引出来?”
谢绝问他为何会突然想到要颁布农耕律法。
“大人,到了。”
接着,二人沉默的擦肩而过。
只可惜,霁月国从古至今就没有查办贪官的先例,这让她不自觉地联想到昨夜独孤曦微的话。
“张大人好福气啊,本官来的路上一直听人说,你府上有大量珍宝被盗,难不成也都是这样的珍宝?”谢绝语态含糊不清,让人听不出喜恶。
见他孤身一人,独孤曦微主动问道:“许公子,怎就你一人回来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给出的答案却是:“许多事,总要有人凿开历史的先河。”
此话一出,立即引得张家的管家下人,也包括那位银发少年在内,频频回首。
许伯言提了提手中的几服药,“师妹记挂沈郎的身子,让我回来送药,她自己领着青竹抓贼去了。”
没多久,房中响起压抑的笑声。
确认他没什么大碍后,许伯言无奈地叹息,“为了抓住她的心,你倒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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