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了头，凌天道：“你这几天多派几个人保护你嫂子和茹儿，另外查一下，你嫂子公司，我要全部资料。”
抬头看了看他，豹子小心翼翼道：“你和嫂子吵架了？”
撇了他一眼凌天咬牙道：“你小子现在话挺多，是不是皮痒了”。
咽了口唾沫，豹子缩了缩脖子，嘿嘿一笑道：“哥，我错了，不问了，成不！”
老头赫然是张铁军，满头银发下，是一张棱角分明的刚毅的面孔，穿着一套深蓝色的立领套装。
眼角虽然布满了皱纹，眼睛却炯炯有神，此刻眼睛一瞪道：“谁规定老头子不能喝这个的?臭小子。”
笑了笑，凌天叫来服务员，要了一杯龙井道：“老头子，你到底搞什么鬼？”
老头眼睛一瞪，一巴掌拍桌子上道：“你个小兔崽子，大爷我还能害你不成。”
斜睨了一眼老头，凌天道：“我当然知道你这老头不会害你，好歹你得和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和梁宇战部有什么关系？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头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小子……”
凌天坚毅的看着他，道：“我一定要
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头道：“如果我说我并不知道你刚才提出的三个问题的答案，你信吗？”
盯着他的眼睛，凌天不说话，但眼神坚毅。
老头看着咖啡杯里的泡沫，吹了吹，眼皮下垂，淡淡道：“那个女人是谁我不知道。也不知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过了不知道多久，凌天沉重道：“八年前是谁把我从监狱里调出来的？”
老头看着凌天的眼睛，缓缓道：“当年是我把你弄出来的，但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谁？”
摇了摇头，张铁军沉声道：“你觉得有几个人可以命令我？”
凌天低头沉思，到了张铁军这个位置，可以给他下命令的人并不多，细细数来，不超过一手之数。可是为什么这个人要这么做？
想了想，又问道：“这个任务也是这个人让你找我的？”
“不错。”
“那你就让那个人联系我，如果这事，不搞清楚，我没法继续完成任务。”
猛的一拍桌子，张铁军怒道：“你敢不服从命令？”
凌天嘴角戏谑一笑道：“命令？我作为战部的人，当然要听
从命令，可现在我发现这一切就是个局，而我就是那棋子。”
“你……”张铁军指着他，咬牙切齿，“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
看着张铁军的气恼的表情，凌天正色道：“首长，我一直非常敬重你，但是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我不喜欢做棋子，我喜欢自己下棋。”
“你可以选择不告诉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自己去寻找真相，你给我的任务，我会继续完成，不过是以自己的方式去完成。”凌天冷冷说罢，起身欲走。
“你小子给我站住。”张铁军无奈道：“你先坐下。”
转头看了看张铁军有些铁青的脸，凌天沉默了片刻坐了下来。
张铁军从兜里掏出一包特供烟，拿出两支，扔给凌天一支，点燃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长叹一声道：“凌风，这事本来是打算晚点告诉你的，现在不是好时机，你确定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凌天看着自己吐出的烟圈，缓缓道：“我这些年也算是金戈铁马，经历了几百次生死拼杀，多少次都是生死搏杀，没有什么事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