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奇怪,眼前这景象似曾相识,有点像那天被李玉玄干掉的未羊倌手下的怪物,尽管程度不及那次,但是现场却极为类似。
“难道这疯家伙又替天行道了?”
我抬头凝望,开始怀疑起上面的这个怪人来。
警察很快就封锁了现场,我们这帮好事者自当溜之大吉,再晚走点就会被拉去做笔录,一录就是小半天。
周一的清晨,我被糯萍的电话叫醒。
又到了老生常谈地运尸环节,她亲自催办我与其对接。
我说下次想我就直接说想我,不要搞这些弯弯绕绕,买好早点便在医学院门口等她。
先把大体老师请上了车,我俩在前排叼着包子油条,狼吞虎咽起来。
“咚!咚!咚!”
由于吃得太过尽兴,我没注意车外的情况,有人过来敲了车门三下。
我摇开车窗,觉得不可思议,这人竟是陈草。
“下车,谈谈。”
他也不避讳糯萍在,直接约我换个地方说话。
“有什么事直接说呗?”
我本来不想搭理他,可旁边的糯萍不知何时打开了车门,十分自觉地走开了一段距离。
我估摸着糯萍是怕陈草,还以为他是黑社会。
“怎么了?”
现在只剩两人,双方的对话就不用拐弯抹角了。
“帮忙给李玉玄递个话,说何教授想见他一面。”
我起初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因为不清楚陈草与这个何教授,还有李玉玄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主要是何方君的身份没有挑明,我根本没往上面想。
“何教授就是何方君?你是他的狗腿子,那次在马头山也是为了盯着黄飞远?”
我觉得当时自己真的是太傻,因为这些东西应该早就能猜到,而不需要别人喂到嘴边。
“你到现在才知道?”
陈草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愣着多看了我好几秒。
我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也为很多事发起了愁。
比如糯萍如今的处境,还有我运送尸体这个工作,都可以说是浮沉难测,不好处理。
“李玉玄是谁?我不认识。”
本想着先赖个账从长计议,没想到那陈草根本就不上当。
“别装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是龙虎山怡朝真人的结拜把兄弟,你若不认识他,那我们的未羊倌是怎么死的?”
陈草这话里夹杂着杀气,我估摸着他是想要报仇。
“都是李玉玄干的,我可没杀人!”
我那时也不是着急开脱自己,只是实话实说,不愿撒谎罢了。
“紧张什么?杀他,就凭你的两把刷子?”
陈草轻笑一声,对我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