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我的情绪。
我听她说完便立刻安分了下来。
这蛊还能识别人的心理活动,简直太可怕了。
小命在人家手里,只能听候发落。
凌晨12点半,我载着小棠,悄悄地驶向马头山。
马路上几乎没有其他的车辆,周围静谧得出奇。
“那个,你说你是蛊师,可你阿姐是蛊女,这其中有什么区别吗?”
开着无聊,我问了小棠一个好奇很久的问题。
“怎么说呢?还是有蛮大差别的!”
小棠倒也不回避,详细给我分享了二者的有关信息。
这蛊师和蛊女都是从蛊里面衍生出来的,都源自她的家乡十万大山。
蛊师侧重于制蛊和下蛊,广义上指的是一群将蛇、蜈蚣等毒虫以独特的手法处理加工,然后将其转移到他人身体之中用以治病或谋害的家伙。令我匪夷所思的是,这玩意居然有官方认可的职业资格证,想要拿到它还需要进行专业的考试。
可蛊女则不同,它指的不是一个职业,而是一类人,一个全新的物种。
这些人把自己当做成了蛊,从小就将各类毒虫养在自己的身体当中。
毒虫之间相互争斗,最后全会死去,只要过程中它们释放的毒素完全被人体吸收,那人就成为了活生生的“人蛊”。
而又因为女性主阴,其身体环境更适合滋养毒虫,所以这类特殊的人一般都是以蛊女的身份出现。
我听得头皮发麻,这蛊比要尸恶心太多,很难能让人接受。
而且当时小棠正坐在副驾,她身上总是有一条小青蛇钻来钻去,我真害怕它冷不丁就跑我身上,于是全程都用余光瞄着它。
差不多凌晨2点,我俩终于赶到了马头山。
这入秋的马头山更加冷清,林子里的树叶落了不少,光秃秃的树干比比皆是。
怪叫声此起彼伏,愈发猖獗。
我领着小棠直奔后山,一路顺利,再次回到了那片空地之上。
现场很明显被清理过了,看不出人为活动的任何痕迹。
“就是这里了,原本是一个洞口,再往里还有一个盗洞,然后就是主墓室了!”
“可惜现在被封住了。”
我拍了拍面前的巨石,露出一脸无奈。
这东西太大,我可弄不了。
“没关系,瞧我的!”
谁知一旁的小棠表现得极为轻松,她取出一小瓶瓦罐,将其打开,无数黑色如同飞蚁般的虫子从里面钻了出来。
那些虫子吸附在巨石表面,似乎可以分泌某种腐蚀的液体,不多会便将那石头啃食得伤痕累累。